我叫村長帶走上了大貴家,有他在我就不用找借口去敷衍大貴的家里人了。
到了大貴家,接待我們的是大貴媳婦,村里跟我同輩的娃子都喊她椿姨,我也就喊她椿姨了。椿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而且也不想我在他們家呆太久的樣子。老問我們來有沒有什么事情,村長說就是過來來看大貴的,椿姨又不讓我們看,說是沒什么事的話她要忙去了。
間接的讓我們離開,見椿姨這么堅決,心想是見不得大貴了。誰知村長突然來了一句說這是全村人的意思,如果不讓見就會像上次一樣請道士過來。
椿姨大概是有些怕了,遲疑了一下,帶我們去見了大貴。
看見大貴之后,我感覺他的情況似乎要比春來糟糕很多。春來那會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正常的,可是大貴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蓋著被子我都能聞到他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腐臭味。仔細看,還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尸斑。尸斑只會在死人身上出現,所以大貴現在是死人!
可大貴如果是死人,他又還活著這是怎么回事?
大致的查看了一下,我拉著村長走出了房間。椿姨跟了上來,問我有看出什么來沒。
我臉色凝重的望著椿姨,讓她把大貴的經過毫無隱瞞的告訴我,我覺得大貴的事情沒有像春來的那么簡單。
椿姨聞言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跟我們說:“二十五號那天,大貴清早就下地干活去了,我在家里煮早餐,隔壁的鳳嬸火急火燎的跑來喊我說大貴出事了,等我過去的時候,大貴已經不行了。我不相信還送去了醫(yī)院,直到醫(yī)生下了死亡通知,我才接收了事實?!?br/>
說到這里,椿姨哭得更兇了。我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給她,她擦了擦眼淚情緒緩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我把大貴的尸體帶回了家,打算等過了頭七再拿去火化。
人死了以后尸體要置放在家七天,等過了頭七再拿去火化是我們村的風俗。
然而椿姨將大貴的尸體帶回家不到一天,大貴突然又活了過來,和往常一樣吃飯做事,但是從昨天開始大貴就一直臥在床上,又快死了一樣。因為有了春來的前鑒,所以椿姨知道大貴活過來不是什么好事,但她又舍不得讓大貴像春來那樣死的那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