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叔聽了宣姨的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咧嘴再次沖了過來。我們只能不停的跑,后院又跑回了前院。此時的前院已經(jīng)不見鬼司和剪靈的影子,一定是剪靈把鬼司打發(fā)走了。而那口棺材,差不多變成灰燼了。
前院無路,我最后的一絲希望落在了大門上。
“諾陽,你快去試試現(xiàn)在能不能把大門打開?!?br/>
諾陽聞聲,趕緊跑了過去。見她還未動手,門就自己開了。門還未全部敞開,我看到門外站著警察。等門大開,四五個警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們來的太是時候了!
雖然覺得奇怪,但此時他們能救我。
我沖上去,驚慌的沖站在最前的那個警察說警察同志快救救我。
說完我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諾陽坐在床邊正削著蘋果。我的手被包扎上了,可還是覺得巨疼。
我問諾陽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諾陽說馮叔和宣姨被抓進(jìn)警察局了,具體怎么樣還不清楚,到時候警察還會來找我做筆錄。
和諾陽剛聊完這個,警察就從病房外面進(jìn)來了,還是那個我跟他說話的警察。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警察輕聲問了一句。
我笑了笑說好多了。
接著他向我問了我受傷的情況,我如實(shí)的告訴了他。他聽完之后似乎有些不信,但有諾陽這個證人,他還是勉為其難的信了。我問他如何處置馮叔,警察說會以故意傷人罪判決馮叔。至于宣姨,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