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jīng)如此說過,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個男人對她最深的感情只能是愛情。
愛情這種東西其實當(dāng)真算不了什么,既不能飽腹,還會時常讓人患得患失。但偏偏,愛情這場游戲總會讓一眾「癡男怨女」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有人終其一生,也沒弄明白,愛情的真正面目。
寧檸是已經(jīng)認(rèn)慫了,她再也不愿掛著「凌烈」的號碼牌進(jìn)入那名為「愛情」的游戲里。她高舉雙手認(rèn)輸,退場不說,她還想來個老死不相往來。
偏偏她這入場同別人買票入場不一樣,她是自己挖了個狗洞,咕嚕咕嚕地鉆進(jìn)去的,現(xiàn)在想要體面的離開——
抱歉!
怎么來的就該怎么離開!
但偏偏寧檸又想學(xué)人家,要點體面,體面沒要到,卻多了九分難看。
她蹲在角落里,屁股、大腿濕潤潤的,人有三急,她被關(guān)了一整夜外加一個上午,她憋不住了,終究還是讓自己成了最難看的那一個。
寧檸沒有哭,臉上一滴淚都沒有。她見著光了,也沒抬頭,只是縮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凌烈與她不同,他生得體面,舉手之間也能給別人體面。但他從沒有給過寧檸半分,他對她,就像那雪地里的梅花,遠(yuǎn)看不察,細(xì)看有些打眼,一個起興就抬腳碾兩下,也不管那梅花被碾成什么樣了,反正自己是得了趣。
他看了寧檸好一會兒,心中的怒氣漸漸淡去。他細(xì)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意識地摩挲了一下門把,最終,他開了口,“出來!”
聞聲,寧檸動了,她動作緩慢地往門口靠去。
在凌家,凌烈從沒有見過比寧檸還要「識時務(wù)」的人,再說直白點,她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別人欺負(fù)她,她連反抗都不會。凌烈見她不哭不鬧,眼里浮了幾分輕視和不耐,然后往后退開了。
寧檸走出了那狹小的儲物間,她的身上帶著刺鼻的臭味。但她面色無常,像是這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昨夜的痛哭也都不是……真的。
“去換身衣服,準(zhǔn)備吃午飯。”凌烈毫無情緒地說道。
寧檸點了下頭,應(yīng)了聲,“是?!?br/>
只是她剛走兩步,胳膊就被凌烈給拉住了,他問她,“不生氣?”
寧檸垂下頭,低聲回道,“沒有。”
凌烈譏笑了一聲,松開了她。
寧檸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剛巧遇到了給大姑奶奶打掃房間的女傭人,她見著寧檸,露出了一分尷尬。她沒有停下行禮,而是低著頭快速地從寧檸身邊走掉了。至于那刺鼻的臭味,她自然也就聞到了。
見狀,寧檸笑了,淺淺地、動了動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