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膚之痛饒是開光期修士也無法忍受,廖青蘇想抱著身體蜷縮卻無從下手,因為全身已無一片好肉。
經(jīng)脈被打斷,正不斷的痙攣。骨頭咔咔作響,似被打碎般痛苦難捱。本以為只是肉身的鍛造,可他的精神也被狠狠折磨,模糊的靈體被無孔不入的白氣揉捏拉扯,腦中不斷傳來尖銳的刺痛。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低吼出聲,廖青蘇實在受不了這煎熬的鍛骨塑經(jīng),拼命掙扎著想要爬出梵心池,卻被池水拉扯著沉向底部,凄厲的尖叫逐漸減弱。
三日過。
猩紅的池水慢慢變得清澈,一道疲軟的人影從水中浮現(xiàn),緊緊貼在池壁,雙眼緊閉,面色痛苦。腦袋垂過一邊,明顯是昏過去了。
不遠處金光一閃,結界被打開,沈東云緩步走入梵心池,直逼昏迷于池水中的廖青蘇。剛一走進,便瞧見廖青蘇雪白的脖頸上遍布牙印與吻痕,胸口和鎖骨處亦不能免,其下則掩蓋于波光瀲滟的池水下,頗引人遐想。
梵心池對鍛骨塑經(jīng)有奇效,卻對無害的印子徒勞無功。三日的洗筋伐髓使血肉與筋脈被鍛造得堅韌,體內靈氣飽和,卻也令廖青蘇的肌膚更加剔透光滑,顯得那身痕跡更加明顯,青紫紅痕愈發(fā)刺眼。
沈東云眉頭一壓,眼底盡是不悅。
這些時日他常被腦中畫面影響頭痛難忍,心境不復從前平靜。不知為何,如今他已能模糊的聽出畫面中的廖青蘇日日在太阿殿中喋喋不休的話語是何,除卻一些日常匯報外便是小心翼翼的傾訴對他的愛慕,即使羞澀到攥緊衣角、雙頰緋紅也盡力說完。
起初,沈東云心中無甚感想,哪知后來對廖青蘇的懷疑逐漸變味,他不禁想或許他們倆之間有過前世糾葛,以至于到了這一世,廖青蘇的執(zhí)念仍舊癡守于他。
以至于看到對他心心念念的廖青蘇身上布滿他人余留的痕跡,他心中竟生出難言的被背叛的憤怒。
不顧衣服被打濕,沈東云下到池水中,高大身軀牢牢遮住廖青蘇瘦弱身子。湊近后,沈東云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脖間印子,那里有一道極深的牙印,足可見廖青蘇的奸夫有多兇殘,竟三日未消。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摁住那道牙印不斷摩挲,指腹力氣逐漸變大,直搓到紅熱蓋住牙印才肯罷手。
“堂堂太阿峰弟子,竟與他人行穢亂之事,敗壞門風,該罰?!鄙涞恼Z氣夾雜著不知名的幽暗,說罷一手直接探入腿間緊閉的穴肉。
肥腫的陰唇被用力分開,手指粗魯?shù)目叟?,摸到一處凸起的小豆子便用指腹按壓,溫熱的池水中多出一股腥臊淫液?br/>
廖青蘇昏昏沉沉的腦袋驀地被一陣電流刺激,他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卻于事無補,被切膚碎骨的疼痛仿佛又席卷而來,他害怕得眉頭緊皺直抽氣。
不多做緩沖,沈東云直接三指插入濕熱穴道,修長的手指暢通無阻的進入深入,卻并未摸到處子膜,微凸的骨節(jié)磨過敏感的內壁,廖青蘇全身一顫,陰莖顫巍巍的立起。
“呵,不知廉恥?!北揪屠涞拿纨嫺颖?,喉間發(fā)出一道冷笑。
抽出手指,握住硬挺的肉棒直接撞入微澀的穴道,紅色褶皺被盡數(shù)撐開,不待廖青蘇反應便掰起膝彎,狠狠地往里沖撞。
“??!”瘦削圓潤的肩頭向內收縮,迷人的鎖骨更加凸顯。身下甬道被蠻橫的肉棒拓開,廖青蘇揚起脖頸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