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廖青蘇再次睜開眼時只覺身體乏累,全身上下都酸痛難忍,特別是他的花穴,陰唇腫得貼上了豐腴的腿根。
我這是怎么了?
捂著疼痛的腦袋,模模糊糊間,廖青蘇慢慢回憶起那不堪的情事。
他坐起身猛地掀開遮羞的被子,全身赤裸,白皙的胸脯布滿紅色指印,大腿和細(xì)腰被掐得青紫,花穴更是不雅,紅腫外翻的陰唇間顫巍巍的立著一顆小紅豆,無法縮回媚肉之內(nèi),顯然是被人玩得太過火。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怒目圓睜,同時心中蔓延上不可遏制的恐懼。
是誰……到底是誰!?
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羞恥經(jīng)歷,令廖青蘇不知所措,他扯起被子緊緊裹住糜亂的身體,大喘著氣思考著到底是哪個登徒子趁機(jī)強(qiáng)占了他。
“太阿峰沒人可以進(jìn),沈東云不喜歡我,也不可能會與我親密……那到底是誰?啊啊——!”廖青蘇本喃喃自語,最后得不出結(jié)果,煩躁大喊。
“恩人……”熟悉的聲音弱弱喊道,廖青蘇突然想起璽降還在殿內(nèi)修養(yǎng),心中突然冒出一點(diǎn)希望:璽降一直待在殿內(nèi),或許他知道那個登徒子……緩了口氣,盡量讓自己面色平穩(wěn)后才循著聲源看去。
抬眸一瞬,廖青蘇不由得瞪大雙眼,一動不動的僵住身體。
一個身形峻拔,肌肉緊實(shí),白得發(fā)光的高大男性正全身赤裸端著一盆水從門外進(jìn)來,眼巴巴的看著他。令廖青蘇氣息不穩(wěn)的,則是他白皙皮膚上刺目的紅色抓痕,不用多想也知道與他翻云覆雨的正是眼前的男子。
攥緊雙拳,廖青蘇聲線顫抖:“璽、降?”
聽到自己名字的璽降提著盆就往床奔,盆中的水灑出一些他也不在意,嘴里關(guān)切:“恩人,你終于醒了!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我之前……”
話沒說完便被廖青蘇揮手打斷,璽降不解,看清廖青蘇陰沉的面色后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恩人果然是在怪他……
璽降低頭垂眸,睫羽打顫,抱著水盆生硬的立在原地。廖青蘇扶額,看著他這副樣子有氣也撒不出,幾欲開口卻又都化作一片嘆息。
一時之間,沉默得令人尷尬。
終是廖青蘇壓抑著怒火和難堪開口:“我竟不知,麒麟竟然也會趁人之危?!?br/>
璽降聞言,抱著水盆的手收緊,啞聲道:“對不起,恩人。”
當(dāng)時聽到恩人凄厲的淫叫,璽降便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發(fā)情,必然是有外物作用,否則情緒穩(wěn)定的他不會如此神志不清覆在男人身上求肏。
看著廖青蘇發(fā)抖的嘴唇,璽降終是沒說出是他主動求歡這件事。畢竟趁人之危確實(shí)不假,他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