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怎么就沒完沒了了呢?這會兒還牽扯上自己的侄子了,阿湛真是倒了血霉了,竟然要去非洲監(jiān)工開荒!
倆兒月!
“阿湛這個事情我本來就安排好了,老婆?!蹦橙嗣黠@現(xiàn)在心情很好,他摟著自己的老婆走在假山石路上,看著美麗的園林景致,嘴角都是微微上揚(yáng)的。
阮央聽到他這解釋翻了個白眼:“那你也不能這個時候用這種方式說出來吧,這不是讓他更悲慘了嗎?”
某人不說話了,低頭親了親她的側(cè)邊脖子,伸手開始輕輕撓她的癢,逗她笑:“他心里其實(shí)也知道,沒有什么慘不慘的,這是陸家繼承人該承受的該要去做的,沒有什么選擇,也不可能回避。這個項(xiàng)目可是真的重要,一定要他親自去,既鍛煉了他,也可以成就他?!?br/>
阮央拍開他的手,止住了笑,回過身摟住了他的腰身:“好了!你真是個嚴(yán)肅的長輩,怪不得他們都怕你!”
這話一說,男人臉色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了,憋了半晌才終于開口道,稍微有點(diǎn)不開心:“心肝,怎么朝朝見誰都叫了,就是不愛叫我爸爸?”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里都是郁悶,還帶著些不小的失落,是來自被女兒不重視嫌棄的憂傷。
阮央看到,差點(diǎn)沒笑死。
她沒好氣得戳著他的胸口說他:“跟你說了她現(xiàn)在在學(xué)說話,什么都開始懂了,你一天到晚得跟她搶我,晚上都不讓她跟我睡了,她可不得討厭你這個壞爸爸了么?還把她送奶奶這里來,你看看你,遭到女兒的懲罰了吧!”
真的是還有臉在這里不開心了。
阮央真的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好啦,冷靜點(diǎn),今天回去把她接回家了好不好?”
男人臉上立顯掙扎之色,好像是內(nèi)心爭斗了許久之后,終于才咬牙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行了,開心點(diǎn)兒,亭亭!你可是剛剛把召紂給堵得癟氣了,你猜他們兩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召紂剛剛可是真扎心了,哈哈……”想著剛剛的那一幕,阮央控制不住自己,笑出了聲來。
誰能想到呢,召紂也成了陸家的女婿,輩分還這么?。?br/>
又是妹夫又是侄女婿的,簡直不要太憋屈啊!
莫名開始心疼他,哈哈哈……
“不過,召家現(xiàn)在情勢怎么樣了?我也沒有找廉笙談過,也不知道從何談起?!毕氲竭@個,一個是作為朋友一個可以說都已經(jīng)是親人了,她在這件事情上真的有些頭痛,不比陸玨意心理上輕松一點(diǎn)。“倒是現(xiàn)在花蘊(yùn)的妹妹花寧被廉笙找到了,他應(yīng)該是要把她接到自己身邊的,這事兒還扯到了阿湛。這兩兄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這花家兩姐妹是杠上了么?”
阮央說著就嘆了口氣,無奈得很。
她抬頭看身邊的男人,尋求他的意見和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