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書記抬愛了,我哪有您說的那么好?!?br/>
安江笑瞇瞇的擺擺手,儼然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
鄒明義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這家伙,還真是一點兒不客氣,陰陽怪氣的怪話,生生被安江搞得和真在受夸獎一樣。
“安江同志太謙虛了,要我說,明義書記的評價還是非常客觀的!”邢星輝笑了笑,然后望著鄒明義道:“明義書記,安江同志的這個提議,你怎么看?”
“我是沒什么問題,但是省委省政府的領(lǐng)導(dǎo)們對這件事情也是高度重視,不查清楚,怕是不好解釋?!编u明義遲疑一下,道。
他其實是想繼續(xù)往下查,最好能查出來一切是安江自導(dǎo)自演。
那樣的話,安江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可是,他也知道,既然安江敢做,那么,肯定就做了不怕查的萬全準(zhǔn)備。
如果查來查去,都是個無頭案,只會顯得他這個縣委書記無能。
在這樣的情況下,選擇妥協(xié),聽從安江不再追究的提議,才是最省心的辦法。
邢星輝聞聲,立刻向安江看去。
省委省政府那邊,他也好,鄒明義也罷,都沒有安江說得上話。
“我來向領(lǐng)導(dǎo)們解釋吧,我這個苦主都不追究了,領(lǐng)導(dǎo)們心胸寬廣,定然也會同意的?!卑步⑿χt遜道。
邢星輝和鄒明義相視一眼,微微頷首。
這樣的話,最省心,免得再生出什么枝節(jié)。
安江見狀,便告了聲罪,走到一旁,給雷萬春打了個電話,說不愿再追究此事。
“我看啊,你不該姓安,應(yīng)該姓孫才對!什么安大膽,活脫一個無法無天的孫猴子!”
雷萬春聽到安江這話,大致也猜出了答案,當(dāng)即搖搖頭,笑罵道。
“我再是孫猴子,也翻不出您這位如來佛祖的手掌心不是?!卑步推孪麦H,調(diào)侃道。
“我可擔(dān)不起這個名頭?!崩兹f春輕笑一聲,緩緩道:“看來,真得找個人好好的約束約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