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段震,解釋一句說道。
“他的飛針術(shù)恐怖不已,爐火純青,尤其是控針手法,和神醫(yī)門的飛針術(shù)頗為相似?!?br/>
“我等也只是猜測,并無實證?!?br/>
曾廣威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厲色。
“即使他是神醫(yī)門的人,又如何?敢把我兒傷成這樣,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br/>
說完這番話的曾廣威,大袖一揮,冷冷的離開了ICU病房。
在病房之外,只剩下了段震,還有苗圃。
面面相覷。
許久之后,段震輕聲開口。
“兄弟,你可有發(fā)覺最近身體當中的變化?!?br/>
聽到段震所問,苗圃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一想起那小子,尤其是對他充滿恨意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頭痛欲裂,恍若腦子要炸開了一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
聽到苗圃詳細的描述,段震深有同感,點了點頭。
“我和你的癥狀一樣,我總感覺我們的腦海當中,被這家伙種了什么。”
“而且這東西,正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我們。”
“只要我們對他有任何壞的心思,或者是反叛之心,就感覺腦袋當中,有無數(shù)的螞蟻正在撕咬一般?!?br/>
“那種感覺太難受了?!?br/>
苗圃點了點頭,對于段震所說的這些,他早已體會過。
所以現(xiàn)在的兩人,不敢再去想張國賓的任何壞處。
甚至讓他們潛意識,正在刻意的想著張國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