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還真是慧眼如炬?!?br/>
張國賓冷笑道:“一不看證據(jù),二不問緣由,張口就是扣帽子,閉口就是定性?!?br/>
“你以前在執(zhí)法衙門當過差是吧?”
“就是不知道你經(jīng)手的案子,有多少冤案堆疊其中,又埋葬過多少人的血淚!”
“你放肆!”白連峰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色鐵青不說,氣得指著張國賓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你騙人還有理是吧,我……我……”
白連峰說著,突然一把捂住了胸口,本來鐵青的臉因痛苦而扭曲成了一團,身子也一屁股坐了回去。
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爺爺!”
白浣溪臉色一變,連忙沖了上去。
張國賓也被嚇到了。
他雖然不爽白老爺子的作態(tài),但對方若真被自己給氣出好歹,那可就麻煩了。
不說白浣溪以后會恨他,白家人也肯定會給他帶來不少麻煩。
念及此處,張國賓幾大步上前:“浣溪你讓開,我來看看?!?br/>
此時白浣溪已經(jīng)六神無主,聽到張國賓的話趕忙讓開了身子。
張國賓上前,將手搭在了老爺子脈搏之上,渡入一縷青帝精氣,在對方四肢百骸流轉(zhuǎn)起來。
待到青帝精氣行經(jīng)老爺子心脈處之時,張國賓眉頭微微一挑:“先天性心脈堵塞?”
原本他還以為白連峰是被自己氣壞了,氣急攻心之下一口氣沒能提得上來,所以才會這般作態(tài)。
眼下看來,這跟他并無關(guān)系,完全是對方自己身體的原因。
張國賓摸出針囊,在老爺子頭頂下了幾針,而后又灌入青帝精氣,幫對方緩解心脈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