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債雙
古代abo設(shè)定
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澤
青樓自卑癡漢舔狗花魁1x京都第一才子好騙笨蛋大美人1x高冷陰郁心機(jī)庶子1x背了一身風(fēng)流債不想負(fù)責(zé)導(dǎo)致翻車的萬人迷受
周子桐前世是被冠以“蕩夫”之名浸豬籠而死的,為何被叫做蕩夫呢?是以他愛欣賞美人乾元,尤其愛欣賞冰肌玉骨、容色傾城的大美人乾元;是以他學(xué)著乾元拋頭露面,策馬打獵;是以他酷愛熱辣夏季赤裸精壯胸膛以散去那逼人的熱氣,是以他妄圖不自量力學(xué)著乾元高中考取功名利祿,立于公堂之上,想為國為民奉獻(xiàn)出自己的一生。
可是他的國容不下他,他是一個異類,是一個怪胎,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夫。
于是他被彈劾,被發(fā)配,差點被輪奸,最后頂著勾引乾元的罪名,被浸了豬籠。
多荒蕪的一生,可他明明只不過做了那個國家乾元能做的每一件事罷了。
所以如今有幸能重活一世的他立誓要活的放浪隨心,風(fēng)流快活。
他仰頭喝了一口酒,醇香爽辣的同時又漫上舌尖一點恰到好處的苦,讓他不由得上癮的多飲幾口,喝的匆忙,酒一下倒的多了,多的酒液便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晶瑩剔透的酒液淌在被曬的健康雄壯的好身材上,肆意徜徉在豐厚雙峰之間的溝渠,甚至漫進(jìn)衣服里有幸“嘗嘗”那艷紅的乳粒。如今在這個世界,他衣衫大敞,也不會再有人說他半分不是,坤澤當(dāng)?shù)溃媸莻€適合風(fēng)流快活的大好時代??!
他想著,又吮允了幾口酒,臉上漫上紅霞般的酡紅,也不知是為這青樓幾十年的“乾元紅”所醉倒,還是為這如桃源鄉(xiāng)一般不現(xiàn)實的世道所醉倒。腦袋太暈,他不由得從坐臥著喝,變成手肘撐著榻子半躺著喝,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更是從他的肩膀滑落,將那浸透了美酒,俏生生甚至還墜著酒珠勾人一嘗的乳尖給露了出來。那酒珠如同快要成熟落地的皮薄多汁的鮮美果實,搖搖欲墜將要落地,卻依舊倔犟搖晃地掛在枝頭,“噠”酒珠嘀嗒落了地,喂了土地公,卻也不知滴到了誰的心尖里去了。
面前面容清姿絕麗的大美人微微紅了俏臉,纖長羽睫避嫌式的微微下垂內(nèi)斂,心亂了,連最擅長的撫琴都彈錯了幾個音,好在面前的男人也是個不懂雅樂的粗人,倒是聽不出來美人此時的芳心大亂。他生的風(fēng)流英俊,眉濃烈且斜飛入鬢,眼是上翹狹長的顯得精明鋒利如出鞘的利劍此時因醉酒蒙上一層霧更顯浪蕩多情,高挺穩(wěn)重的鼻梁,上唇薄,下唇卻是適合一親芳澤的豐厚,額寬且方圓,下顎線條明朗硬氣,最是典型的風(fēng)流英俊薄情郎的相貌。這英俊硬朗的男人樣貌最是符合朝鳳王朝的審美,叫美人如何不芳心暗許。
或許是他內(nèi)心的暗自期待也被周子桐聽見,他放下酒壺,醉著熏紅的臉,迷蒙著眼瞧他,他呆愣愣地看著他,像是被他的美麗所折服,讓一向清心寡欲的花魁琴師心臟狂跳,不自在地蜷縮了如玉石般精致的手指,再聽到男人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美,真美”更是羞紅了耳廓。
可下一秒男人便隨性的抹了把臉,打消了他的期待,他跌跌撞撞地起身,“醉了,屬實是醉了,佳人美酒作陪,難怪醉的一塌糊涂?!彼麚u著他那把隨身帶著的羽扇,試圖扇走酒意上頭的熱氣,“小侯爺我啊,該走了,該走了...”
“您今晚可以在奴這里過夜的。”琴師清朗如珠玉敲擊卻比往常帶著些急切的聲音響在他耳邊。
他愣了一下沒料想對方會那么說,隨后朗笑了一下,道:“阿柳不是清倌,不賣身只賣藝,本侯爺怎能留下過夜,毀你清白,壞你名節(jié)?”說罷,他揉了揉琴柳的頭,頗似寵溺,松軟的發(fā)絲觸感讓他感慨,卻還是毫不留念地跌跌撞撞地走了。
徒留琴柳白了臉色徒留在原地,他的貝齒狠咬著下唇,眼眶里的淚珠搖搖欲墜,他...根本不想要他,果然還是因為他是青樓乾元的身份..
是他身份低微配不上他...
要說現(xiàn)京城被老百姓討論最多的風(fēng)流人物要數(shù)誰,那必然要說從一癡傻呆兒一朝落水變成日日夜夜流連花巷的風(fēng)流小侯爺周子桐。侯爺一家世世是蓋世功臣,承蒙先王恩賜,封為侯爵,本是祖上蒙蔭,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可沒想到噩耗來的那么快,三脈單傳本應(yīng)繼承“小侯爺”稱號的嫡子卻是一生下來就是個癡傻兒,怎么治都治不好,據(jù)請來的道士所說是天生缺了三魂一魄,除非遇到大機(jī)緣,否則此生都是癡傻兒。而這次小侯爺不慎一朝落水,命懸一線,醒來卻恢復(fù)了神志令多年伉儷情深的侯爺夫夫欣喜若狂。卻沒想到小侯爺?shù)谋拘詤s是...如此的好色紈绔之徒。
誒總之小侯爺?shù)娘L(fēng)評從一個極端飄到了另一個極端,卻總歸都是不太好的,令眾人為從小被當(dāng)今圣上和小侯爺賜婚的京都第一才子大美人丞相之子季若溪唏噓不已。
而周子桐本人呢對這些閑言碎語的看法呢?自然是毫不在乎,他重活一世,不由得看破紅塵,修的天大地大我最大的道心,不求旁人看法,只求這輩子活的逍遙自在、不負(fù)年華、不負(fù)自身。所以他遇見欣賞的美人就忍不住言語調(diào)戲幾分,代替補(bǔ)償上輩子的遺憾。但天地良心由于上輩子差不愉快的經(jīng)歷,他生理一直隱隱排斥乾元,所以一直恪守禮儀從未有過半分不恰當(dāng)?shù)男袨橛饩?。他自詡風(fēng)流絕對不會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