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究竟會不會被暴打暫且不論,程斯雨在當天夜晚回酒店的路上。
忽然被套了麻袋,并挨了一頓暴打。
鼻青臉腫差點吐血,肋骨都斷了好幾根,當場陷入昏迷。
若不是有路過的好心人發(fā)現(xiàn),把程斯雨及時送去醫(yī)院救治,只怕是這條小命都難以保住。
第二天,程斯雨終于醒來,強忍著渾身的疼。
咬死說是溫久家長蓄意報復(fù),要求相關(guān)部門對其展開調(diào)查。
程斯雨畢竟是百川書院的老師,身份特殊。
所以第二軍區(qū)還是派人來找溫久家長,也就是于如曼,進行了必要問話和全方面調(diào)查。
然而,問話沒問題,調(diào)查也沒問題,于如曼甚至還有不在場證明。
從酒店的監(jiān)控可以得知,除了白天的口舌紛爭外,于如曼就待在酒店里面沒出去過,更別說把程斯雨套麻袋打一頓了。
而且酒店的工作人員們也能證明,于如曼后來幾乎都在訓(xùn)練場待著,夜晚還借過廚房給溫久等人做飯。
這下人證、物證皆有,于如曼徹底沒了嫌疑,可程斯雨依然不罷休。
不過相關(guān)部門只當程斯雨是受驚過度胡亂攀咬,沒再當回事兒。
“嘻嘻,饒是那個大傻子想破頭皮,都想不出會是我套的麻袋?!?br/>
溫久房間里,狐叭叭正興奮地嗑著瓜子罵著人。
一條長長的白色尾巴晃來晃去,可以見得,狐叭叭現(xiàn)在是有多么的嘚瑟。
吐了瓜子皮,她又眉飛色舞地罵了起來。
“那個大傻子被我們套麻袋的時候,嘴巴還不干凈,一個勁兒地罵那些骯臟詞匯。哎喲,我狐叭叭都覺得聽不下去,當場給那個大傻子來了兩腳。嘿,挨了兩腳他就老實了,開始求我們放過他?!?br/>
“欺軟怕硬的慫包罷了,連老鼠精的膽子都不如。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么配當老師,還不如換我來呢?!?br/>
“哦對了,他挨打的時候一直在念叨什么什么神,瘋瘋癲癲的。被我們打暈過去之前,說的最后一句是什么,詛咒我們下地獄啥的。我真服了,他以為自己是什么言靈體質(zhì)嗎?”
聽到狐叭叭提及程斯雨被打時說的話,溫久不禁與于如曼對視了一眼,房間里的其他人也有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