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
今天是揭曉賭約勝負(fù)的日子。
李相和冷寒酥如約而至的坐在了教室內(nèi),雖然都在看著黑板,但心中都‘各懷鬼胎’。
“李同學(xué),一個星期過去,江南灣的房產(chǎn)證拿到了嗎?”
冷寒酥冷不丁的問道。
“還沒有?!?br/>
李相淡淡說道。
“那你準(zhǔn)備好上臺實(shí)現(xiàn)我們的賭約了嗎?”
冷寒酥冷哼一聲,繼續(xù)問道。
“沒有?!?br/>
李相表情不變,連視線都沒有轉(zhuǎn)移半分。
冷寒酥心中冷笑不已,眼中鄙視之意更甚,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準(zhǔn)備耍賴不成?”
“我只是說還沒拿到而已,怎么就輸了?”
李相一臉莫名其妙的轉(zhuǎn)過頭,疑惑的問道。
“你今天還能拿到不成?你在做夢?”
冷寒酥心中更加鄙夷了,眼中看向李相目光更加不屑。
如果作為那個豪情萬丈的人之子,連賭約都要耍賴的話,那也太丟份了。
冷寒酥不會因李相輸了賭約而看輕他,而是看他有沒有像他父親那般敢作敢當(dāng)?shù)男愿瘢?br/>
更何況,這賭約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只要冷寒酥不開這個口,李相壓根拿不到京南灣的房產(chǎn)。
所以,冷寒酥也沒有讓李相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讓他在自己面前認(rèn)清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