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冉閔的阻攔,皇帝臉色難看的站在了原地,看向了一旁的曹安。
“誒~永曾,這可是陛下,你怎可無禮?還不讓開?”曹安見狀,便假意斥責了一句。
然后又轉頭一臉笑容的對皇帝說道:“父皇勿怪,冉將軍乃是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的猛將,所以不怎么懂規(guī)矩,還請父皇勿怪!”
“哼!”見到冉閔讓開,皇帝這才冷哼一聲,甩了甩衣袖,朝著萬民殿走了進去。
曹安見狀,也跟了進去,不過路過冉閔身邊的時候,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悄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這讓原本還面無表情的冉閔,嘴角的壓不住的翹了起來。
李儒和賈詡見狀,相視一笑,看來他們的殿下,并非那種迂腐的人。
沒過多久,就到了早朝的時間,陸陸續(xù)續(xù)來到宮門口的大臣,有不少人身邊都帶著護衛(wèi),他們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看著宮門口暗紅色的地板,依舊有些心有余悸。
皇宮門前,石秀身穿鎧甲,單手扶著腰間的佩刀,看著眼前的朝廷重臣,沉聲說道:“諸位大人,陛下已經(jīng)在萬民殿等著諸位了,請!”
“你乃何人?敢在吾等面前犬吠?”不知道是處于試探,還是真的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名禮部官員站出來,指著石秀大聲呵斥道:“此乃皇宮大門,禁軍何在?金吾衛(wèi)何在?”
石秀并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一旁的禁軍校尉招招手,讓他來回答對方的話。
若是仔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之前站在曹斌身邊,大喊進攻的禁軍校尉。
“石秀大人乃是陛下親封的金吾衛(wèi)將軍,諸位若是有什么疑問,可以親自去萬民殿詢問殿下,我等只是奉命把守此處而已!”那禁軍校尉,面無表情的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夏侯魯,他雖然知道昨晚涼王發(fā)動了兵變,他也做了一系列的部署,但是在對方絕對的力量面前,依舊無法造成任何改變。
他是最先聯(lián)系金吾衛(wèi)和禁軍的人,甚至還讓家中的家將聯(lián)系了不少重臣、世家,一旦金吾衛(wèi)和禁軍與涼王的人馬進入到僵持的階段,他們便會立刻現(xiàn)身,助金吾衛(wèi)一臂之力。
結果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金吾衛(wèi)和禁軍就敗了,整整六萬人連一炷香的功夫都沒有支撐住。
當時他有種一種皇帝看夏侯妙的錯覺,也明白了當時皇帝在得知夏侯妙五萬人連一天都沒支撐住時,心中的憤怒和無力。
特么的,就是幾萬頭豬,對方也不能這么快抓完吧?
但是禁軍和金吾衛(wèi)戰(zhàn)敗的速度,實在有些超出他的想象,這也是他后續(xù)計劃沒有跟上的主要原因。
現(xiàn)在他不光不清楚皇宮里到底變成了什么模樣,就連住在東宮,身為太子妃的女兒,也是生死不知。
所以現(xiàn)在他不得不冒險進宮去參加早朝,因為整個盛京都已經(jīng)被封鎖了,繼續(xù)留在家中,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按照他的設想,只要皇帝真的沒有死,那么他們就還有機會,只要能招來勤王的軍隊,再加上即將回京的遼王,涼王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