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J省,將馮玉姝送回家后,何樹華和張宇就出去了。
馮玉姝有種被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感覺。
二人這一去就是兩天一夜,再回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兩三點鐘了。
是張宇把何樹華給扶回來的。
見馮玉姝的臉色不太好看,張宇連忙解釋:“學妹,我真沒灌他酒,是他主動喝的……”
馮玉姝沒吭聲,張宇明顯的覺得身側(cè)的氣壓低了不少。
張宇緊張的松手,把何樹華直接推給了馮玉姝:“事、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我先走了?!?br/>
張宇如避蛇蝎的走了,生怕馮玉姝問責他灌何樹華喝酒的責任。
好濃重的酒氣。
馮玉姝只好屏住呼吸,費力將何樹華扶進臥室,脫了外衣和鞋子,蓋好簿被。
轉(zhuǎn)身又去倒了杯蜂蜜水,讓何樹華半倚床頭喝下去。
馮玉姝拿著空杯轉(zhuǎn)身離開,手突然被何樹華拉住了,用力一帶,馮玉姝猝不及防半倒,臉與何樹華只余尺余,甚至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見了彼此。
何樹華深咽了口唾沫,湊近了些,再湊近了些,再再次湊近了些……
眼看著就要吻上了,何樹華突然一推馮玉姝,躺回床上,用被子捂住了頭,甕聲甕氣的講:“你、你出去吧……我、我實在、實在不行……”
什么情況?
馮玉姝紅著臉,站起身來,回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石化般的坐了半天。
馮玉姝越想越不是心思,終于坐不住了,做了一個深呼吸,“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又回到臥室,直接掀開了何樹華蓋在頭上的被子,抿緊嘴唇問道:“你剛才想干嘛?”
何樹華不敢看馮玉姝的眼睛,聲如蚊鳴:“沒、沒想干啥,我、我喝多了,頭、頭好暈……”
何樹華故技重施想蓋回被子做縮頭烏龜,結(jié)果馮玉姝干脆利落的把薄被給扔地板上了。
馮玉姝扯住了何樹華的襯衫領子,臉頰湊近,語氣威脅:“說啊,你剛才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