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柳天闊的神色就謹慎起來,他提起萬分的警惕之后,就直接把話問了出來-----他帶了足夠多的人手的,萬不會讓這個人跑掉的。
“呵,休要給我亂扣帽子。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歷人?!?br/>
那呂先生見到柳天闊質(zhì)疑他是奸細,卻是焦急了起來。
可以結(jié)怨,可以有仇,絕對不能被人說是叛國。
想到這里,那呂先生就冷哼著說道:“柳侯爺和柳夫人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還是說,你們做的虧心事太多了,所以根本不記得在下了?在下是原工部郎中,是那個跟張參軍一起被你們陷害了的人?!?br/>
聽到呂先生這個話,江知夏和柳天闊都呆愣住了。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與他們有怨的呂郎中好像就只有一個吧???
“你是呂郎中?”柳天闊不可思議的問道。
江知夏雖然與呂郎中結(jié)怨許多,卻是從來都沒有打過照面。
而柳天闊對付呂郎中和張參軍的時候,卻是主要搜集證據(jù),然后把證據(jù)交給了其他人來對付他。
真正算得上是見面的話,他卻只是遠遠的見過一次而已。
但是,那個時候的呂郎中,不過四十歲左右,滿頭烏發(fā),滿是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容顏也不是如此蒼老啊?
這不過才一年多而已。怎么就變得如此。。。。
柳天闊又盯著這個滿頭白發(fā),面貌蒼老的人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找到了熟悉的輪廓。
“不認識了是吧?這都是拜賢伉儷所賜啊?!?br/>
那呂先生看著呆愣的兩個人,想到自己的樣子,不由的怒火中燒,恨恨的說道。
江知夏和柳天闊看著有些瘋狂的呂先生,不敢再多說,生怕刺激到他。
“當初,我不過是封了你一個鋪子而已。你們居然就聯(lián)合著那些人把我的官位直接給擼掉了。還把我趕出京城,讓我回歸家鄉(xiāng)。我那家鄉(xiāng),在那窮鄉(xiāng)僻壤之中,家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親人了。你們卻是非要把我趕回去?!?br/>
呂先生似乎想到了去年狼狽出京的事情,不由得嘶吼了起來。
饒是如此,他的匕首也一直架在楚雄的脖子上,沒有離開分毫。
讓想要找機會去救自家父親的柳天闊,暗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