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江知夏,歇息了一會之后,就在小書房里,一邊查看著瀚文軒鋪子的賬本,一邊想著下一步該做什么了。
柳天闊下值之后,回到家里,先是去小書房看了一眼江知夏。然后,他換了一身家常衣服之后,才慢慢的走到江知夏的旁邊坐下。
江知夏看了他一眼,甜蜜的笑了一下,繼續(xù)查看賬本了。
而柳天闊則是思索了良久,才把正在查看賬本的江知夏的頭轉(zhuǎn)了過來。
“知夏,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別生氣?!绷扉熜⌒囊硪淼恼f道。
“你要納妾?”江知夏柳眉一挑,脫口而出的問道。
“胡說什么呢。”柳天闊哭笑不得,用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
“哦。那你說吧?!苯臒o所謂的說道。
“我把木綿花獻給皇上了。你可能掙不了大錢了?!?br/>
柳天闊生怕江知夏繼續(xù)亂猜,趕緊的說了出來。
“獻給皇上?”江知夏疑惑的問道。
之前,他不是打算跟忠王世子合伙做木綿花生意的嗎?
“正是。我想了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既然想要尋靠山,何不尋一個最大的靠山?天下的靠山,有哪個能比得上皇帝?就連皇后也比不了?!?br/>
柳天闊冷靜的說道。
這段時日的事情,讓他感觸頗深。
他自然是知道權(quán)勢的重要性的,所以當初為了庇護家人,努力的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
可是,那又如何?一朝得到忌諱,就被人直接從軍中趕了出來。
認親這段時間的身不由已,更讓他感觸頗深。
所以,若是想要護住知夏,護住爹爹,護住自己,只能尋一個最厲害的靠山。
而皇帝就是。
江知夏沉默了。這段時日以來,確實各種權(quán)貴,讓他們應付的頗為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