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夏把那個司兵參軍的得意之色和衙役的囂張之態(tài),盡收眼底。她明白,這件事情里,有人指使了府衙內(nèi)的人。
等看著鋪子被封完了,她就帶著小曼先是回了家。
揮退了小曼,她一個人開始冷靜的思考,為什么會有來鋪子里鬧事的事情發(fā)生。
如果是其他商鋪的同行相忌,那鬧事可就是太早了。真要鬧事,等到鋪子做大了,到時候出了問題,影響力更大,那撿漏的人才適合開同樣類型的鋪子,吸引人群。
如果不是同行相忌,那就是得罪人了。
可是,她自穿越到這個朝代之后,就小心翼翼,溫和待人。出宮之后,更是與人為善,不會輕易得罪人的。
唯一的一次疾言厲色,也就是拒絕隔壁魏秀才要娶她做平妻的時候。
不過,魏秀才后來又堵到她,婉轉(zhuǎn)的表達(dá)了道歉的意思。
她也了解現(xiàn)如今男子的思維,自然明白,不能用前世的準(zhǔn)則來要求今世的男子。因此,表面上接受了道歉。后來,也只是她不出面與他們家來往而已。
魏秀才應(yīng)該不至于因為這個事情,就要對她的鋪子下手。況且,不說魏秀才有沒有這個指使的動官府的能力,他好像也未必知道瀚文軒這個鋪子是她的吧?
那別的得罪的人----?
江知夏冥思苦想,突然一個名字印入腦海,‘工部郎中呂大人’。
當(dāng)初,因為她拒絕了呂大人的納妾的提親,呂大人就在她辦批文的時候為難過她。
后來,還是楚大哥直接去了一趟府衙才辦理好了的。
當(dāng)時,自己太過于高興,也沒有問怎么辦理的,也不知道楚天闊有沒有跟這個呂大人對上?
難不成還是這個呂大人使的壞?
江知夏想到這里,就有點坐不住了。
但凡扯上了官家的事情,她一個小小的平民女子,可就沒辦法了。
看來,這事少不得要去找朱翠樓的東家了。自己當(dāng)初讓利那么多,就是為了個庇護(hù)。只是沒想到,這個東家是楚大哥而已。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失笑。
笑過之后,江知夏就讓何叔去了楚天闊的宅子里,去問了留守的看門的下人,知不知道楚天闊的軍營在哪里?
結(jié)果,那留守的下人看起來并不是楚天闊的心腹,居然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