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苯南仁抢湫χ鴮χ娙苏f道。
然后,她又抬眼正對上江叔父,冷聲說道:“諸位怕是昏了頭了吧?想去認(rèn)親戚,是走錯門了吧?你們算我哪門子的娘家人?”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炸開了鍋了。各種不孝,無情無義的指責(zé)聲撲面而來。
江嬸娘甚至坐在地上嚎起來了。
“都閉嘴?!苯穆犞@些聲音,腦袋大了起來。
她看著若蘭新?lián)Q的茶盞,想著這套茶具反正已經(jīng)不成套了,索性拿起茶碗摔在了江嬸娘的旁邊。唬的江嬸娘趕緊的跳了起來。大堂里也靜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忘了,那斷親文書的事情?”
江知夏也不想跟他們糾纏了。
這些人肯定是有備而來。不然,他們怎么能精準(zhǔn)的找到自己婆家的宅院,對自己的產(chǎn)業(yè)情況不說是了若指掌,卻也是門清。
這個找他們來的人,不用猜,定然是柳文禮了。
她也就只有這么一個仇人了。
偏柳文禮做的這個事情,沒有牽扯人命,就算去報官,卻無法定他什么重罪。
這可真是‘癩蛤蟆跳鞋面,不咬人卻惡心人’了。
聽到她提斷親文書,眾人面面相覷。
良久,就見到江叔父觍著臉說道:“大侄女,這說的什么話啊。這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再怎么著,咱們身上都留著江家的血液呢。說什么斷親文書?!?br/>
“你當(dāng)年簽斷親文書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莫不是你年齡漸長,這腦子卻是越來越?jīng)]有了嗎?”
江知夏本來不想說這么難聽的話的。但是,她的胸口里因為這些人的出現(xiàn),涌起一股憤懣的感覺。
哪里都是什么生死大事,不過是一點點的小事堆積起來,讓人無法繼續(xù)忍受而已。
眾人聽著江知夏這難聽的話,均是詫異不已。
當(dāng)年的江知夏可是膽小又怯弱的。讓她照顧弟妹,她就去照顧弟妹;讓她去田里收莊稼就去收莊稼;讓她去洗衣服做飯就去。。。
可都是沒有反抗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