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勉強撐著起來,渾渾噩噩喝了暖男陸白的養(yǎng)胃粥,又躺下去挺尸。
躺到中午才起來,爬起來覓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家,被陸白扛回了阿羅的貓舍。
阿羅起的比她早,坐沙發(fā)上抱著腓腓發(fā)呆。
余木木繞到廚房悄咪咪問陸白:“昨晚后來啥情況?”
陸白一臉正氣:“先把昨天我墊付的餐費還我?!?br/>
“好說好說?!庇嗄灸纠硖?,又問:“昨晚后來沒砸了人家店吧?”
“還好我在,英勇無畏的攔住了你們?!标懓装翄杀砉?,“但是?!彼f道:“昨天阿羅是我扛回來的,我手都要斷了,你得多給我五百!”
聽到?jīng)]砸人家店,余木木松了一口氣。也不計較那幾百一千的了,給陸白轉(zhuǎn)了賬,溜達到客廳里擠在阿羅旁邊一起發(fā)呆。
吃完了陸白做的飯,兩個人才徹底還過魂來。喝水漱了漱口,原本準備繼續(xù)挪到沙發(fā)上發(fā)呆,卻見陸白早已從頭到尾霸占著,挺尸中,腳邊一點位置,腓腓霸占著,挺尸中。
兩個人無奈,坐在門口臺階上,長吁短嘆。
阿羅比她自己遇見事情的時候還激動:“蕾蕾這個死丫頭,怎么做出這種事情!要換做別人,早把她打得在地上游出血寫的慘字!但畢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咋辦呢?”
智障二號余木木無法接話,從小她成績雖好,但那都是死記硬背,花功夫和動腦筋,是兩個概念。真心遇見什么事情,讓她執(zhí)行沒問題,但是讓她做主給定個計劃拿個章程,那也是一籌莫展。
她的心情,和阿羅是一樣的。
蕾蕾比她們小很多,她們當年上初中的時候,蕾蕾才是剛上小學的小屁孩,說是看著她長大一點不為過。最小的妹妹,總是會得到大家最多的寵愛和寬容,無底線無原則的對待她,但昨晚那個底線破了。
蕾蕾一向乖巧、可愛、懂事,實在是難以理解是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余木木和阿羅的難受里面不僅有做為姐姐的痛徹心扉,還有一絲身為父母的恨鐵不成鋼。
“她才22歲,應(yīng)該是剛踏入社會,經(jīng)驗不足,被人騙了。秦旭可是個老江湖了?!卑⒘_還在護短。
“那時候我家袁易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別不承認,我知道你喜歡他,我還知道子墨、巖巖都喜歡過他。但你們會跟我搶嗎?”余木木苦笑。
接著搖頭:“所以這不是可以拿年輕,幼稚當借口的事情?!?br/>
兩人相顧無言。余木木打電話給周守墟討主意,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
她最近看多了出軌的例子,頗有一些疑神疑鬼,旁敲側(cè)擊陸白,就惟恐自己也遇見一個明明有老婆,還要出來相親的渣男。陸白賭咒發(fā)誓周守墟絕對還沒有娶老婆。
再去找聰明的子墨,子墨被單位派出去培訓,要月底才回。想想雨竹,一派溫柔婉約,拉著一起哭可以,做個主心骨卻是不成。小怡的智商和她們是一條線,不然也不至于當初是她陪著阿羅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