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墟聽見這話,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只好筆直的站著,一言不發(fā)。
就連西王母,也是極為贊賞地看了余木木一眼,溫言說道:“阿黃,你前世的記憶沒了,大約你是忘記了,我昆侖從不和人講道理。人證什么的,對我等沒用。我等只看誰的拳頭大!”
余木木雙眼放光,簡單粗暴!我喜歡!
西王母鎮(zhèn)定自若地去找黑帝聊天去了。
余木木擔(dān)憂地看著她的背影,問陸吾:“阿爹,阿母一個人去不要緊吧?她可是個弱女子?!?br/>
“噗?!庇⒄腥滩蛔⌒Τ雎晛恚骸叭跖樱窟@廳里所有人加起來,都打不過她!更何況,你別忘了,你在碧海之上還有個掛名老爹!再不濟(jì),咱們一起上唄。我輩無懼生死,只求心念通達(dá)!”
周守墟慢慢挪到陸吾的旁邊,陸吾嫌棄地用尾巴拍了拍他,示意他滾遠(yuǎn)一點(diǎn)。
周守墟硬把頭伸過來,腆著臉說:“老戰(zhàn)神,我跟你商量一個事。”
陸吾皺著眉頭看著他,眼風(fēng)一掃,發(fā)現(xiàn)寶貝女兒也看著這邊,連忙調(diào)整表情,咳了一聲,端莊地問道:“唔,何事?”
“噓......戰(zhàn)神,趁阿母去天庭,我倆去偷那枚卵好不好?我碼清楚在哪里了,你法力高強(qiáng),就靠你破結(jié)界啦?!敝苁匦媲那牡卣f道。
陸吾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倒沒有再咋咋呼呼,而是認(rèn)真地思考了起來。
“你說,圣母執(zhí)意不肯把那卵給阿黃,是不是因?yàn)閷ΠⅫS有什么壞處?圣母也不是小氣的人?她平日里面也很疼愛阿黃的,萬一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豈不是弄巧成拙?”陸吾有些猶豫。
“我們把白澤一起拖過去,到時候我們?nèi)齻€一起檢查一下,要是有什么不妥,白澤應(yīng)該會知道。”周守墟不肯死心。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
白澤正在洞府撰寫他看書的心得體會,最近他帶動了仙界看的潮流。
他很欣慰,覺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極大的提高了全民的素養(yǎng)。
但是根據(jù)他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他覺得有必要系統(tǒng)地跟大家介紹一下背景、名詞、流派等,并且推薦一部分他覺得好的書籍,避免大家走彎路。
雖然純粹是義務(wù)勞動,但是他覺悟很高,日里夜里都在整理,沉醉其中,筆耕不輟。
陸吾喊了他半天,他恍若未聞。
于是他的洞府,第二次被打塌了。
不僅如此,他還被陸吾惡狠狠罵了一頓:“你耳聾了,還是你返祖了?你祖上也沒個烏龜啊,你搞什么?天天跟縮頭烏龜一樣,縮在洞里?”
白澤看著他珍貴的手稿被碎石灰塵淹沒,發(fā)出了憤怒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