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夏惜之睜開眼,瞧著身側(cè)一片冰冷,知道昨晚紀修渝沒有回來。
瞧著窗外的天色,夏惜之拿起手機,繼續(xù)搜索相關(guān)新聞,依舊是昨晚的新聞。不過其中也出現(xiàn)一條新聞,說是紀修渝連夜坐飛機探望那自殺未遂的女孩。
放下手機,夏惜之頭疼地揉按著太陽穴:“這件事會怎樣繼續(xù)下去,行賄的事情還沒解決,再加上這件事情,看來仲愷集團這回是真的攤上大事了?!?br/>
拿著手機,猶豫著是否要打個電話給紀修渝。掙扎良久,最終還是放下手機。紀修渝那么忙,她不想再打擾他。掀開被子,夏惜之起身下床。
吃過早餐,夏惜之換好衣服出門。司機開車,將她送到仲愷集團樓下。夏惜之走進大樓,只見每個人都在那快速地忙碌著。走路都用跑的,生怕時間不夠。
直接前去坐電梯,來到頂樓。才剛走出電梯,便聽到康康正在那打著電話。聽著內(nèi)容,應該是和合作人的解釋。
夏惜之站在那,等待著康康結(jié)束通話,這才問道:“修渝在忙嗎?”
“我五分鐘前進了趟總裁辦公室,總裁應該正在小睡一會。昨晚我們連夜趕到市,今早又趕回來。飛機上,總裁又在看文件,幾乎都沒有休息。剛剛估計是撐不住,閉上眼睡一會。”康康解釋地回答。
聽到這些,夏惜之眉頭緊鎖:“這件事怎么樣了?事情有找到解決辦法嗎?”
搖了搖頭,康康擔憂地說道:“還沒,調(diào)查的很多事情才剛剛有點眉目,還沒有找出真相。這次的事情,確實比較麻煩。今早的股市,仲愷集團都要跌盤,創(chuàng)下歷史最低?!?br/>
夏惜之自然清楚,接二兩三的事情,給仲愷集團帶來巨大的打擊。這件事要是不盡快解決,恐怕仲愷集團在國內(nèi)所占據(jù)的主導位置,將會被顛覆。
抬起頭,夏惜之平靜地說道:“我去看看修渝,放心,我不會打擾他休息。”說著,夏惜之便走進辦公室內(nèi)。
才剛走進,只見紀修渝正坐在那,神情凝重地看著手中的報表和文件。見狀,夏惜之連忙走上前:“修渝,怎么不多睡一會?”
聽到聲音,紀修渝抬起頭看著她,開口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沙啞和疲憊:“惜之,你怎么來了?”
瞧著他明顯的黑眼圈,夏惜之一陣心疼。來到他的面前,疼惜地撫摸著他的頭:“你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多睡一會?”
靠在那,紀修渝低沉地說道:“還有那么多事情需要解決,我哪里有心思睡覺。半個小時前,剛抓到一個販賣信息的二手販,只是對方卻不知道,是誰把資料賣給他。我們根據(jù)那個銀行賬戶調(diào)查,卻只發(fā)現(xiàn),有人利用廢棄的銀行卡收款?!?br/>
聽著他的解釋,夏惜之神情凝重地說道:“看來,背后做了這些事情的人,做事情很小心。修渝,你的印象里,有這樣的對手嗎?很明顯,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有意針對仲愷集團,針對你?!?br/>
“沒有,除了時岳,想不到其他人,但他已經(jīng)不可能。誰有這樣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追查了這一個月來的所有情況,無論是公司里的人還是其他人,都沒找到任何重要的線索?!奔o修渝沉重地說道。
紀修渝從未覺得,自己這樣失敗過?;ㄙM了那么多的精力人力,卻還是沒找到從中破壞的人。
拉著他的手,夏惜之安慰地說道:“修渝,你別太擔心。這件事情,不能操之過急。現(xiàn)在才剛發(fā)現(xiàn),因為對方隱藏得比較深,所以幾天的時間,很難把對方揪出來。我們還有時間,一定能把害群之馬找到。我也相信,你能解決這一切的事情?!?br/>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瞧著她的樣子,紀修渝輕聲地說道:“嗯,謝謝你,惜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認輸。既然有人想要把我打敗,那我會堅決地應戰(zhàn)。我紀修渝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輕易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