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仲愷集團總裁辦公室內,紀修渝平靜地坐在電腦桌前,靠著視頻會議。雖然忘記過去的事情,但經過這段時間的工作,他已經能游刃有余地處理公司的事情。有些知識,像是已經刻在腦海里,沒有因為失去記憶而忘記。
經過一小時的會議,紀修渝終于結束會議。揉按著太陽穴,閉上眼睛,讓眼球得到簡單的放松。腳步聲傳來,紀修渝睜開眼:“什么事?”
來到他的面前,康康快速地說道:“總裁,那個行兇者已經抓到。就像你當初猜測的那樣,確實是有人把那幾個男人藏匿的地點泄露給他們。有人借助他們的手,把那幾個人滅口?!?br/>
聞言,紀修渝眸色一冷:“看來這件事確實有蹊蹺,有人以為,只要這幾個人閉嘴,就能守口如瓶。也能順其自然地,讓夏惜之背鍋?!?br/>
“不錯,目前來看確實有這可能。我已經找人去警局問過,經過核實,行兇者說,把他們三人藏匿地址告訴他們的,是個男性?!笨悼笛a充地說道。
聽到是男性,紀修渝更加確定,這件事與夏惜之無關?!盎蛟S我真的冤枉了她。”紀修渝自責地說道,“當時我太過沖動,才會對她動手。她會因此不肯原諒我,我能夠理解。”
肯定地點頭,康康笑著說道:“我就說這件事不會是夫人做的,夫人她不是這種人。不過要想抓住那個男人,還需要點時間。因為行兇者不知道他的臉,只聽過聲音。而通過聯(lián)系的電話,也是用別人身份證買的。”
這點紀修渝自然清楚,既然對方想要隱藏自己,自然會藏得很深。“沒關系,你繼續(xù)讓人調查。順藤摸瓜,一定要揪出幕后的人。千方百計地破壞我和夏惜之的關系,我一定要揪出來?!奔o修渝目光森冷地說道。
康康點頭,微笑地說道:“那總裁,現(xiàn)在是不是要去找夫人,好好地道個歉呢?”
紀修渝瞪了他一眼,卻還是說道:“嗯,有這必要?!闭酒鹕?,紀修渝剛要離開,手機振動傳來。
拿起手機,紀修渝按下接通:“什么事?好,我現(xiàn)在立刻過去?!闭f完,紀修渝拿起外套。
“總裁,出什么事情了?”康康不解地問道。
“工地里發(fā)生暴動,你跟我去一趟?!奔o修渝簡明扼要地說完,大步流星地走著。聞言,康康連忙追了過去。
當兩人趕到工地時,只見現(xiàn)場一片混亂。只見包工頭和工人正在發(fā)生激烈的爭執(zhí),場面快要失控。
紀修渝走上前,陰沉著臉,厲聲喝道:“安靜?!?br/>
瞧見他,包工頭連忙跑了過來,指著鬧事的那幾名工人,說道:“總裁,你來得正好,這幾名工人在這鬧事?!?br/>
“具體什么情況?”紀修渝低沉地問道。
“是這樣的,這幾名工人工作不認真,我就把他們開除了。結果呢,現(xiàn)在他們非要在這里鬧事,還說我克扣他們的工資。你說,哪里有這么無理取鬧的人?”包工頭告狀地說道。
看向工人,紀修渝冷酷地說道:“既然工作不認真,被開除也是正常。至于工資,我們和所有工人都有簽訂勞動合同,上面有清晰地寫明。因為這種事情鬧,我們可以報警?!?br/>
話音未落,一名工人激動地說道:“他故意狂我們,我們在別的工地里干活,都是三百一天。結果他說,這里不僅有三百一天,額外每個月還能有獎金兩千塊。要不然,我們在之前那呆得好好的,怎么會跟著他來這。結果現(xiàn)在,他把錢扣住了。”
聞言,紀修渝看向包工頭:“有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