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渝正式回到仲愷集團上班,畢竟是曾經(jīng)熟悉的事情,紀修渝很快便掌握要領(lǐng)。處理起公司的事情,比之前得心應(yīng)手許多。漸漸地,他更加相信,他確實是紀修渝無疑。
而今天,紀修渝和夏惜之一起回到紀家。曾經(jīng),紀修渝與紀家已經(jīng)再無交集。只是這回老爺子生病,夏惜之思前想后,還是覺得應(yīng)該帶紀修渝回來看望。無論如何,那都是紀修渝最在乎的親人。
紀家別墅里,老爺子顫抖著手,撫摸著紀修渝的臉。他的眼睛泛紅,臉上帶著由衷的笑意。顫抖地抓著他的手,老爺子不停地點著頭:“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修渝,這兩年來,怎么都不回來?這兩年,惜之都在找你?!?br/>
紀修渝失憶的事情,夏惜之并沒有告訴他們。畢竟,紀父和紀修銘一直覬覦著仲愷集團。要是讓他們知道,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修渝被人救起后,也調(diào)養(yǎng)很久,身體才康復(fù)。他不希望我們擔(dān)心,就沒回來找我們。”夏惜之笑著解釋道。
紀修渝嗯了一聲,面帶笑容地看著慈愛的老爺子:“爺爺,你也要放松心情,好好地調(diào)養(yǎng)身體。別太為我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平安地回來?!?br/>
聽著他的話,老爺子會心一笑:“好,好?,F(xiàn)在見你平安無事,我也死而無憾?,F(xiàn)在能多活著一天,都挺好的?!?br/>
“爺爺,你會長命百歲的?!毕南еχf道。
陪著老爺子聊了會天,夏惜之和紀修渝便走出房間。還未走到客廳,便見紀父和紀修銘正在那說話。看到他們倆,立刻止住聲音。
紀修銘站起身,淺笑地開口:“大哥?!?br/>
從夏惜之那了解了過去的事情,紀修渝對他這同父異母的弟弟,并沒有多大的好感。淡淡地嗯了聲,紀修渝不咸不淡地走下樓。
看到他的態(tài)度,紀父和紀修銘互相看了一眼。瞧著他們,紀父率先開口:“修渝,看到你還能逃過一劫,我真的很欣慰。”
“哦?我以為你會失望?!奔o修渝似笑非笑地回應(yīng)。
神情有些僵硬,紀父略帶尷尬地看著他。片刻后,這才訕笑地解釋:“你是在為之前的事情而生氣嗎?之前我們都以為你已經(jīng)去世,所以不希望你辛苦創(chuàng)立的事業(yè),會落到外人手里。”
“外人?或許對我而言,真正的外人另有其人吧?!奔o修渝冷淡地說道。
夏惜之安靜地坐在紀修渝的身邊,看著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漠氣場。雖然他已經(jīng)失憶,但是留在骨子里的東西,還是不會改變。哪怕他失憶,他與生而來的高貴冷酷,依舊保留著。思及此,夏惜之嫣然一笑。
伴隨著這句話,現(xiàn)場瞬間陷入尷尬中。紀父與紀修銘誰都沒有說話,整個氛圍顯得僵硬。
“修渝,我們?nèi)ピ鹤永镒咦甙??!毕南е⑿Φ亟ㄗh。
紀修渝嗯了一聲,平靜地站起身。夏惜之走在他的身邊,兩人一塊地離開。
見他們走遠,紀修銘懊惱地說道:“怎么命那么大,就給活下來了。要是他就那么死了,公司咱們也能分到。”
倪了他一眼,紀父低沉地說道:“既然修渝還活著,你也別再打仲愷集團的主意。當(dāng)初要不是他放你一馬,現(xiàn)在你還在監(jiān)獄里呆著,哪里有現(xiàn)在這么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