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之從沒想到有天,竟然會在酒店里遇見夏雪琪。一種預感,在她的腦子里油然而生。
走上前,夏惜之率先開口:“姐姐,這里是酒店,你來這里做什么?別告訴我,你跟準姐夫在這睡。還是說,昨晚在這房間里的,是別的男人?”
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夏雪琪的聲音有點虛:“夏惜之,你別胡說八道?!?br/>
看到她閃爍的眼神,夏惜之心頭一緊。直接推開她,夏惜之快速地闖進房間。見狀,夏雪琪焦急地大喊:“夏惜之,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疾步走進房間,看著床上一片狼藉,夏惜之的拳頭緊握??焖俚匮惨暦块g,卻沒看到男人的身影。
夏雪琪悄悄地松了口氣,慍怒地拽住她的手:“我喜歡睡酒店的床,我愛上哪睡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夏惜之,先管好你自己。倒是你,該不會真的養(yǎng)了小白臉了吧?”
夏惜之眼尖地看到垃圾桶里有用過的安全套,努力蹭蹭地往上冒。捏住她的肩膀,一眼便瞧見后頸上清晰的吻痕?!澳憔谷槐持哺鷦e的男人做曖?夏雪琪,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夏惜之質(zhì)問道。
“不要血口噴人。你以為你污蔑我,默凡會相信嗎?”夏雪琪鄙夷地說道。
“說謊之前,先弄點身上的痕跡。我以為你是真心愛默凡,早就改掉水性楊花的作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夏惜之一字一句地諷刺。
話音未落,夏雪琪揚起手,憤怒地想要給她一巴掌,卻被夏惜之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看你才是在狡辯。一個已婚婦女來酒店,不是找公關(guān),就是養(yǎng)小白臉。該不會,被人包養(yǎng)吧?也是,嫁了個沒有性功能的男人,當然得想辦法發(fā)泄下。”
聽著她滿是諷刺的聲音,夏惜之揚起另一只手,啪地就是一巴掌。夏雪琪惱火,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夏惜之,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話音未落,夏雪琪朝著夏惜之撲了過來,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想到她竟然背叛吳默凡,夏惜之就像瘋了一般,不停地揪著她的頭發(fā)。夏雪琪同樣不服輸,兩人誰都不肯妥協(xié)。不過在力量上,夏惜之自然能贏過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夏雪琪。
十分鐘后,夏惜之嫌惡地看著頭發(fā)凌亂的某人:“你竟然背著他鬼混,這件事我一定要讓默凡知道?!?br/>
“你當初那么傷害他,你以為他還會相信你的話?夏惜之,你敢污蔑我,我會把你養(yǎng)男人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你給紀修渝戴了這么大的綠帽,你以為你還能在a市生活下去嗎?”夏雪琪威脅道。
攥緊拳頭,夏惜之眼中帶恨:“我已經(jīng)傷害過他一次,決不許你再傷害他。至于我,你沒有證據(jù)污蔑,你認為紀家會放過你?哼?!崩浜咭宦?,夏惜之轉(zhuǎn)身。
眼看著她要離開,夏雪琪大聲地喊道:“你敢說出這件事,我就讓你徹底滾出夏氏。你花那么多心思經(jīng)營公司,難道想前功盡棄嗎?”
腳步停頓住,夏惜之直直地盯著前面。是啊,如果吳默凡因為這事退婚,夏正國一定不會饒了她。到時候,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更別說夏氏。
見她猶豫,夏雪琪起身,抹去嘴角的血漬:“夏惜之,你要想清楚。默凡現(xiàn)在不在a市,等他回來時,該有的證據(jù)早被我抹去。那時候,沒有證據(jù)的你,他會相信嗎?到時候,他會更恨你。不僅如此,你還會像喪家之犬一樣流落街頭。你,可要想清楚?!?br/>
回過頭,看到她篤定自信的眼神,夏惜之冷笑。深呼吸,夏惜之撂下警告:“夏雪琪,今后我會盯著你。最好給我收斂點,要不然,我有辦法拿到證據(jù),讓默凡知道你的真面目?!?br/>
說完,夏惜之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見她離開,夏雪琪重重地舒了口氣。拍著胸口,心有余悸:“嚇死我,我還以為她真的會堅持告訴默凡?!?br/>
男人從衣柜里鉆出來,來到她的面前,輕笑地捏著她的下巴,說道:“不愧是倆姐妹,都是一樣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