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十分安靜,今夜就連窗外的風都十分靜謐,似乎不愿打擾正糾纏的兩人。
何昭世的喉結情不自禁地動了動,理性告訴他此時應該老老實實的,然而他又怎么可能不動搖?
衛(wèi)飛瑤感到一陣害羞,便把頭埋在了何昭世的懷中,她甚至能聽到何昭世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瑤瑤該不會就想要我如此陪你吧?”何昭世聲音略顯嘶啞,用手挑起衛(wèi)飛瑤的下巴,如墨雙眸中倒映出的是她緋紅的臉頰。
衛(wèi)飛瑤下意識咬住了下嘴唇,縱使感覺自己臉燙得要命,但當她抬眼對上何昭世目光的那一瞬間,她又忍不住面露笑意。
何昭世不由得疑惑,又覺得氣氛有些被破壞:“笑什么?”
“不知道,看到你就想笑,看到你就開心,不可以啊?”衛(wèi)飛瑤說完便又想把頭埋進何昭世的懷里,她總覺得現(xiàn)在這個距離看著何昭世很糾結,又害羞又欣喜。
何昭世眼疾手快,捏住了衛(wèi)飛瑤的下巴,迅速地覆上了她的唇。
衛(wèi)飛瑤的雙眼倏爾睜大,但很快她的眼中又劃過一抹笑意,她沒有掙扎反倒是樂在其中,久而久之竟有些反客為主的意思。
房間里的燈光愈發(fā)昏暗,不知過了多久,當何昭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待在這里的時候,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何昭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心情,等他休整好,又俯身撫摸著衛(wèi)飛瑤的臉。
“瑤瑤,若此時我們兩個成婚了,我定不會如此放過你?!?br/>
“一定要等我娶你,很快了?!?br/>
何昭世臨走之前丟下了這么一句話,衛(wèi)飛瑤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等何昭世出了房門,她細細琢磨過來這句話什么意思,瞬間用被子將自己埋了起來。
當然,直到衛(wèi)飛瑤伴隨酒意墜入夢意之前,她都沒有注意到房梁上傳來的異響。
有人一夜香甜好夢、有人夜長夢多、有人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第二天眾人醒來匯合的時候,斬柔一湊近這群年輕人便面露厭惡:“怎么這么大酒味?你們四個昨天晚上喝瘋了?”
在一旁的琉璃也用袖子遮擋住了口鼻,但并未多說什么。
琉璃作為一位前輩,一開始眾人認識她的時候,她相較于斬柔就有些沉默寡言,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琉璃更傾向于沉默一言不發(fā)了。
陳止昨晚喝得最多,此時此刻他自己也是十分嫌棄自己,不禁有些回想不起來昨晚的部分事情,更厭惡自己身上的酒味。
這客棧年久失修加上生意不好,早上起來想要熱水沐浴都難,更何況他們幾個又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