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
胡掌柜神秘兮兮的湊在我面前,青燈下,一張面皮僵硬的抽搐著,倆大板牙露在外面,像只老鼠。
你特娘的說半天,最后就給我來這么倆字兒?
我一陣氣結(jié),不禁說道:“老哥,這你可就不太地道了,兄弟這都跟你站一條船上了,咱一條繩上的螞蚱,同生共死,你這么藏著掖著,把兄弟蒙在鼓里,合適么?”
“呸呸呸,什么生啊死啊的,不吉利?!?br/>
胡掌柜連連拍嘴,歪著眼睛看我:“你小子能別說喪氣話不,咱哥倆都死求了,難不成你還想再死一次,變成個屁?”
末了,他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不是老哥不跟你說,而是這事兒一句兩句的咱說不明白,你也是吃咱們這碗飯的,回頭走到地頭上,你一瞧就全明白了?!?br/>
這龜兒子……
一提吃這碗飯的,我還能不知道啥事兒?
保準又是盜墓的行當。
活著的時候死在坑里,死了還想著這事兒。
要論執(zhí)著,天底下只怕沒人比眼前這位爺更敬業(yè)的了。
“這可真玄乎,不過有句話我得說前頭,您別太看得起我?!?br/>
我撇撇嘴:“我哪能跟您相提并論,您是前輩好手,正經(jīng)八百的發(fā)丘后人,根正苗紅,兄弟我就是野路子,哪有您那份眼力?!?br/>
“什么發(fā)丘,亂七八糟的,老子第一百二十七代摸金校尉,得了衣缽傳承,可不是后人,搞的跟和長輩學了兩手就瞎折騰似得。”
胡掌柜一臉的不爽,我這馬屁算是拍馬腿上了。
不過,摸金發(fā)丘這都是一個路子,掰扯不明白,我走眼也正常。
“不過,小哥兒,你真沒瞧出點什么?”
胡掌柜指了指似點點星光一般點綴在黑暗里的青光燈,嘀咕道:“這么明顯,你沒啥感覺嗎?!”
我搖了搖頭。
“唉,子孫后輩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