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包沉甸甸的,里面裝的應(yīng)該都是文件之類的東西,不必說,肯定都是和我們手頭這檔子事兒有關(guān)的資料。
這比我想的要多的多!
“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怪老太,口口聲聲罵著讓老頭子去死,暗地里卻是想盡了一切法子試圖找到對方,約莫這就是‘冤家’了吧?”
我望著已經(jīng)離開的胡太奶,心里暗笑了一聲。
拉開書包一看,里面的東西著實不少,一個平板,其余都是各種顏色的封皮資料。
看那些資料封皮上的標(biāo)題、文字等,大致能瞧得出,這些資料全都是官方的案件資料。
對此我并不意外,那么詭異的自殺視頻,就差去直播了,怎么看都和邪教有牽扯,這玩意可害人不淺,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絕對的是摧毀性的,政府對這玩意完全就是零容忍的態(tài)度,一旦有苗頭,立即就會引來警方的關(guān)注和全力調(diào)查。
天盟再厲害,渠道網(wǎng)絡(luò)也不可能比官方都全面,人力物力更不用說了,能拿到官方收集整理出來的資料,這讓我很是喜出望外。
只不過,資料未免太多了,單是稱分量,恐怕都得有好幾斤……
“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研讀完的?!?br/>
我起身去尋了剛剛回屋的胡太奶,說我們恐怕要在這里叨擾一兩天的時間了,胡太奶自是滿口的答應(yīng),把我們安排到了西邊的屋子,那是胡太爺幾個親傳弟子的屋子,幾人都跟著胡太爺一道兒失蹤了,屋子空了出來,正方便了我們幾人。
那只大耳朵的小狐貍“噌噌”跳上我的肩膀,眼看是賴上了。
這又吃又喝又住的,順手還拐帶了人家胡家的弟子,屬實不大合適……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胡太奶,胡太奶卻若有所思的說,這小狐貍就是個在家借宿的,可不歸他們胡門,既然小狐貍愿意跟著我,那就讓它跟著,興許還能幫上一些忙,她雖然不了解這小東西,可她家老頭子對小東西卻極為重視,想來應(yīng)該是有些獨特本事的。
我無奈的看了眼死賴在我身上的小狐貍,一時無語,小東西確實賊的很,我和胡太奶說話的工夫,便不知又從哪里竊了一袋子松子兒出來,就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咔吧咔吧”吃的清脆,自己吃一個,還不忘往我嘴巴里塞一個,腮幫子鼓鼓的,這哪是狐貍呀,分明就是一大號的倉鼠!
也不知是不是名字里都帶了一個白字兒,這小白和老白是格外的不對眼兒,一邊嗑著松子兒,一邊把松子殼兒往老白臉上丟,一大一小兩個白吹胡子瞪眼,就差打起來了。
懶得去理會這一大一小兩個奇葩,辭別胡太奶,我當(dāng)即提上資料去了西屋。
一條足夠睡下十多人的大炕,一些簡單的家具,這就是西屋所有的陳設(shè)。
胡太奶是個愛干凈的勤快人,弟子們失蹤了,卻不忘換洗被褥,整潔干凈,散發(fā)著洗衣液的香氣,倒是個舒服的環(huán)境。
我將小狐貍從肩上捉下來丟在炕上,這才伸了個懶腰踢掉鞋子上了炕,把背包里的文件掏出來分散開,正準(zhǔn)備仔細研讀一番,一路上捯飭平板的張歆雅卻忽然開口了:“我覺得……咱們還是先看看平板上的這些視頻吧,先前老付給咱們看的……只是其中之一!”
我手微微哆嗦了一下,這才放下資料接過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