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腳步聲,拖鞋踩在水泥地上摩擦的聲音很重。
小姑娘一時沒反應過來,歪著頭純潔無暇的眼神看談羽。
一只手拉住談羽的胳膊,不容抗拒的將他往后扯,談羽不情愿更加懇切的看小姑娘。
“拜托你!”
羅興茂兇惡的瞪著那小姑娘啐了一口,嘴里噴出難聽的口頭語,“老子他娘教訓自己的兒子,小丫頭片子看什么?!?br/>
那小姑娘似乎怕他,扭過頭一溜煙就跑走了。
沒了外人,羅興茂更肆無忌憚,他掐了一把談羽屁股上的肉,膝蓋卡進他雙腿之間,下流的模仿交合的動作在他腿心頂撞,受了一夜摧殘,談羽承受不了,靠在鐵門上腿酸的滑下去。
“還想跑,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能跑到哪去,認清現實老老實實當我媳婦,說不定還有好日子過。如果再敢?;ㄕ校揖桶涯阃却驍??!?br/>
談羽盯著他,眼里都是惡心,昨天來時還開朗快樂的樣子蕩然無存,布滿血絲的眼球里只有厭惡的情緒。
因為逃跑,談羽在家里不被允許穿衣服,他要赤裸著走路,赤裸的做家務,最多做飯的時候可以穿上圍裙。說是懲罰,但下流的眼神無時無刻不掃著他,他更覺得是為了滿足男人惡心的興趣。
白天羅興茂還要工作,只留談羽一個人在家,他把談羽的衣服證件都藏起來。
他走后,談羽就坐在地上發(fā)呆,呆著呆著,不知何時哭了出來,他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在地上,在沒有人的房間放聲哭泣。
晚上羅興茂回來的時候,屋里沒開燈,他最后在靠窗的地上發(fā)現了躺著的談羽。少年臉上的紅腫還沒消褪,眼也腫了,呼吸聲沉重,渾身紅潤的貼著地。
用手去摸他身上很燙,用溫度計一量燒到快四十度,本來打算今晚繼續(xù)享受媳婦身體的羅興茂不得不放棄,萬一人出事他損失就大了。
于是他到樓下的藥店,買了幾片最便宜的退燒藥,臨走的時候目光瞥到商品架的角落又花錢買了一罐消炎的藥膏。
少年被放到床上,意識模糊,眉頭緊皺,時時囈語好像在做惡夢,他在床上翻滾著試圖尋找一點涼意。
倒了一杯開水,羅興茂把藥片放在手心,掰開少年的嘴想要灌進去,但少年并不配合,藥片化在水里,水流出來大半。
羅興茂忙乎半天像照顧孩子似得喂他藥一下子沒了耐心,這時不知怎的,談羽迷迷糊糊感覺碰到了涼涼的東西,很舒服,軟綿綿的就纏上去。
本來要生氣罵娘的羅興茂被談羽摟住脖子,雙腿也怕人跑了似得纏上來,一下把他帶到床上。
緊緊貼著這又熱又軟的光裸身體,羅興茂本來壓下去的色心又冒上心頭。
想想現在這小美人是自己媳婦了,生病乖順的樣子真纏人。白天的時候再不情愿又怎么樣,昨晚還不是被操的哇哇叫,爽的射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