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檸上下顛簸著,只有伸手環(huán)住顧謹言的脖子,才不至于被狠狠的抽插撞到墻上,小腹那里越來越酸軟,像是有什么東西即將沖破牢籠。
顧謹言大腿肌肉緊繃著,他感覺到唐檸的宮口很青澀,猜測她應該沒被破過宮,動作不由放緩幾分。其實唐檸的子宮口已經(jīng)到了破開的邊緣,只要用力一頂就能撞開,但對于沒經(jīng)歷過這事的女人來說,貿(mào)貿(mào)然撞進去,肯定會瞬間痛沒有任何快感,所以顧謹言決定采用迂回戰(zhàn)術,把子宮口撞到最軟的程度,迫使它自動綻開。
數(shù)百下的頂弄后,宮口顫巍巍的開了點,時機成熟。
“?。√盍恕拧饼旑^把宮口頂開的那瞬間,唐檸大腦一片空白,她緊緊抱住顧謹言的頭,快感與痛苦交織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顧謹言一只手牢牢的捏著唐檸的腰窩,一手揉捏她肥嫩的臀肉,撞進宮口的快感,爽的他整個尾椎都麻了。
肉棒還在往里頂弄,緊致的宮口一點點把整個龜頭吞了進去,進入另一片更為溫暖潮濕的地方,唐檸的小腹隨之凸起來一塊。
“呼…真緊。”顧謹言贊嘆著,龜頭磨蹭著宮口。
“嗚…嗚……別弄了,不要了…嗯啊…我要死了?!碧茩幧胍髦奁?。
“哭什么,妹妹,你就是太嫩了,我多操操,把你下面的小嘴干熟了,有你爽的?!?br/>
“不…要,我不要了…這樣了,嗚嗚…嗚…”
顧謹言自顧自的在花穴里馳騁,攪動層層嫩肉,不斷擦過G點,探入子宮,嘴巴叼著微腫的乳頭吮摩,手更是按在花蒂上磋磨。多重刺激下,很快把唐檸再次送上高潮,顧謹言趁著這花穴最為濕潤的一刻,將龜頭下的肉莖都送了一小截到子宮里面,肉棒搏動起來,一股股的精液撒在子宮深處。
總算結束了,唐檸被燙的渾身一顫,模糊的想道,結果還沒來得及慶幸,顧謹言的陰莖直接插在甬道里又硬了起來。
“妹妹,咋們換個姿勢啊?!鳖欀斞耘呐奶茩幍钠ü?,撈著她的兩條腿,一邊插一邊朝沙發(fā)走去,激烈的歡愛聲從深夜響至凌晨。
“哥,老當益壯,弟弟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鳖櫳餍写蛑窂呐P室出來,他本來都操完睡著了,結果又被客廳激烈的聲音吵醒了,干脆不睡了。
顧謹言剛酣戰(zhàn)完第三輪,正處在賢者時刻,整個的陷在沙發(fā)里,襯衫扣解開大半,蜜色的胸肌袒露著,牛仔褲的襠部濕的一塌糊涂
而唐檸昏倒在沙發(fā)上,眼睛哭得紅紅的,眉目在情欲的洗禮好似出水芙蓉,胸口、脖頸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不堪一握的腰肢都被掐出了瘀痕。大張的腿根處一片通紅,穴肉還剩個小洞翕合著,一縷縷精液止都止不住的淌下來。
顧慎行感嘆了句“要命”,只覺一把火沖向下腹,發(fā)泄過的欲望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嘖嘖!哥,你禽獸附體啊,看看妹妹這腰上,都青了”顧慎行大大咧咧的往沙發(fā)上一坐,把赤裸的唐檸往懷里一撈,在瘀痕處揉著。
“我禽獸,你呢,毛頭小子?”顧謹言朝著顧慎行一柱擎天的下身一瞥。
“我反正不會像你這樣就對了,只顧自己爽,事后都不知道清理?!鳖櫳餍械氖种柑饺胩茩幠酀舻南律?,摳挖著引出穴內(nèi)的精液,惹得睡夢中的唐檸輕哼出聲。
“明晚我們換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