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桉,你來晚了,剛剛許小姐正宗的蘇州評彈你沒聽見?!笔⒗戏蛉诵σ庥恼f道,她對許知愿很滿意。
她這個年紀(jì)除了琴棋書畫,也沒有別的興趣愛好。
“奶奶喜歡便好。”
冬雪里的風(fēng)跟刀片一樣割著人臉,盛老夫人的周圍都是暖火爐,暖手爐,毛毯。
周邊還站著幾名傭人在添茶、擋風(fēng)。
盛庭桉再抬眼看許知愿的時候,她站在角落,風(fēng)吹起她的發(fā)絲,沾在涂了唇蜜的唇上。
安安靜靜,一身書卷氣息。
“奶奶,又下雪了,我們回屋吧?”
盛老夫人起身,傭人們扶著她走在前面。
盛珈禾大大咧咧,左手挽著許知愿,右手挽著盛庭桉。
這是,她離他最近的一次。
被理智壓下的情感仿似要沖破牢籠,肆意張揚。
盛珈禾道,“二哥,愿愿是中文系,你之前在清北不也是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中文嗎?你們肯定很有話題?!?br/>
“許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棲鳳園的藏書樓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書。”盛庭桉的話語伴隨著他身上一股沉香味襲來。
許知愿,淡淡的‘嗯’了一聲。
盛珈禾知道,她平時從不這樣,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愿愿,放輕松,你就當(dāng)是自己的家?!?br/>
抱歉,一點都當(dāng)不了。
走出回廊后,還要越過好幾座假山才能到藏書樓。
盛珈禾聽見京城幾位名門的聲音,特地找了個借口離開。
瞬間,盛庭桉和許知愿的中間空出一個位置。
許知愿慢慢的放緩速度,和他一前一后的走著,絕不逾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