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虛已經(jīng)顧不上在意老瞎子對他的稱呼了,他對老瞎子問道:“還請大師伸以援手?!?br/>
“這個好說,因?yàn)楹芸炷憔蜁l(fā)現(xiàn),你鼠族不只是你的長孫失蹤了,你鼠族,有很多族人都已經(jīng)遭到毒手了?!崩舷棺訉κ筇撜f道。
鼠虛雖然已經(jīng)很相信老瞎子的話了,但他依然有些狐疑。
我看鼠虛這般反應(yīng)就對他說道:“你不如去查看一番,看看你鼠族是否真如老……大師所說的,少了那么多族人。”
鼠虛答應(yīng)一聲就走了,而后屋子里就剩下我和老瞎子倆人。
“你沒有忽悠他?”
“我怎么可能忽悠他!”
“可我覺得你就是在忽悠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忽悠他!”
“你怎么證明你沒有忽悠他?”
“你看看你腳下你就知道我有沒有忽悠他了?!崩舷棺诱f完這句話一溜煙就跑了,不等我喊住他,我就覺得腳底下有些濕濕滑滑的,像是自己來到了洗澡堂似得,那種濕濕滑滑的感覺讓人總有一種站不穩(wěn)當(dāng)?shù)腻e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