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雖然那么想,但是,看到歐陽雪凄美的面容,一下子心就軟了,連忙說道:“好好好,若是我們都不死,都能夠活下來,我就對你負(fù)責(zé),好吧?”
“你說的,不許騙人?!彼薜?。
“別哭啊?!币姷剿?,我也是有些無措。
便在此時,那人面蜘蛛的的那只蛛腿,正插入了眼鏡男的腦袋之內(nèi),眼鏡男已經(jīng)死了,只有身子,似乎是出于機理,還在時而不時的顫動著,應(yīng)該是神經(jīng)的緣故??吹竭@一幕,我只感覺十分地惡心,一種荒誕的感覺,在我的心頭生起,這人面蜘蛛的這只蛛腿,怎么看,都像是一根吸管,而吸管吸食的對象,便是眼睛男的腦漿!
等等……腦漿?
我心里惡寒無比,我才不要這么惡心的死法,給我個痛快好了,就是一口切掉腦袋也好啊……
歐陽雪似乎沒有見過這種陣仗,當(dāng)即一下子吐了,正好,我離得最近,她吐了我一臉。
我當(dāng)即有些憋屈,道:“我說,你這吃的都是什么啊?”
歐陽雪連忙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br/>
我苦笑道:“算了,沒事兒,反正我們都要死了,這點事,都不算什么?!?br/>
歐陽雪聞言,面容一黯,旋即,道:“那個,李邪,你說,我們真的有來生嗎?”
“你想的倒是遠,我哪知道,不過,按照我看的那些志怪里面的劇情,咱們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沒戲了?!蔽艺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