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弟子沒有我的吩咐,是不敢私自前來的。一定是有人來偷走了,而且還不是普通人?!?br/>
和尚一語道破,看來真不是什么神棍了。李滄師弟叫他大師,修為肯定在李滄師弟之上。我連一個(gè)李滄師弟都對付不了,更別說是大師了。要是被他知道我是剪魂師,估計(jì)直接徒手將我擊斃了。想想我都覺得好可怕……
和尚大罵了一會(huì),就和李滄師弟下山去了。直聽不到他們的聲音,我才敢從草叢堆里出來。
仇笛連忙問我到底摘的是什么草,為何和尚會(huì)如此生氣。
我沒有太多時(shí)間解釋,只能說這東西和野生靈芝一樣珍貴。
仇笛不信,從我手中抽了幾根返陽草用鼻子聞了聞,又用嘴巴嘗了嘗。還是說沒有任何特別,就把手中的幾根返陽草扔在了地上。
其實(shí)我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可它的確很珍貴,我還想著要是有剩下的自己留一點(diǎn)呢。
我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另一條下山的路,我怕原路會(huì)有人守在那里。
另一條路比原路要難走的多,都是雜草和割人的草刺。好在天沒有黑,走起來還算容易。下了小方巖,我和仇笛的手臂上都被草刺劃傷了。
“草,這可比跑十公里還難受?!背鸬驯г沟?。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不能跟著抱怨,不然兩人一起抱怨,仇笛一定會(huì)覺得剛才所做的都徒然無獲的。
我說別抱怨了,先回醫(yī)院救王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