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沒有因此停止尋找老爸,還會時不時的去御魂門附近轉悠,雖然知道老爸已經(jīng)不在御魂門了,但心里還是留著一絲心里。因為我想著不止是老爸的事情,還有爺爺,我想趁機順便了解了爺爺當年失蹤的原因。
我注意到御魂門最近在召集人手,估計是想把分裂掉的那些勢力都給召回來。御魂門的人是精,但被外人欺負到頭上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至于召回了多少人我就不得而知了,同時我也讓讓諾陽通知她師傅。
諾陽師傅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有林天成在,對付御魂門必須要好好商議一下。
這話是沒錯,但上次他們行動這么快,這次這么猶豫,不會矛盾么?
總之現(xiàn)在我要做的就是盯緊御魂門,調查出農家樂老板的真實身份和他所做的事情,再是找到老爸,超度諾陽。
在飯店里上了三天班,這三天來我一次都沒進過廚房,店長說先讓我在外面熟悉一下,到時候會安排我進廚房。我知道他這是在考驗我,所以也表現(xiàn)的很淡然,他不讓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也不偷偷的進廚房。
第三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我累的連話都不想說,回賓館的路上,接到了李冬冬的電話。
這次還是和上一次一樣李東東哭著跟我說他媽媽出事了,那我趕緊去醫(yī)院一趟。
最近諾陽都有一直在醫(yī)院里照看春玉,我沒時間去看春玉,但聽諾陽說她的病情都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又會出事了呢?
打了輛計程車趕去了醫(yī)院,途中給諾陽打了電話,但她沒接,可能是睡著了,我就沒再繼續(xù)打了。趕到春玉的病房,春玉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貌似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可李冬冬并不在病房里,他跟諾陽走的可能性不大,這么晚了他會去哪呢?
恰好這時有值班護士過來查房,我問值班護士病人的家屬去哪里了,護士全然不知,壓根不知道病人晚上還有人陪。這就奇怪了,李冬冬晚上都是跟春玉一起的,護士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為了確信護士說的話,我連問了好幾遍,她的回答至始至終都是一樣的。
李冬冬莫名失蹤了,這不是連好事。拿出手機繼續(xù)打了諾陽的電話,電話是通了,但還是沒人接。心想今晚會不會是諾陽帶走李冬冬了,如果是這樣諾陽為什么沒有跟我說一聲呢?沒道理李冬冬叫我來醫(yī)院,結果沒人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勁,這會已經(jīng)晚上10點多了,醫(yī)院應該過了探班時間了,剛才的護士來查房非但沒有跟我說,也沒有提醒我,這不是很奇怪么?我只好將熟睡的春玉叫醒,但我連喊了她幾聲,甚至推了她幾下,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我知道情況不對了,連忙轉身跑出病房,可就在我離門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它嘭一聲的關上了。聲音在安靜的病房里回蕩開來,頓時讓我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病房的燈隨之嗞嗞一聲,滅了!窗外打進來的月光,冷冷的照在地上,我下意識的往窗口那里靠去。
視線往窗外瞟了一眼,卻被貼在窗上的那一張鬼臉給嚇了一跳。一張鐵青的臉,緊緊的貼在窗上,因為擠壓,臉已經(jīng)變了形。一雙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半咧開的嘴上有血不停的往下流。滴在玻璃窗上,一條條清晰的血痕在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