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勛自知理虧,“父親,我知道這件事情瞞著您不對,是我考慮不周……”
他原想解決好閻朔的事情。
卻讓自己的父親陷入了險境,差點醒不過來。
賀老心口難掩怒氣,背脊坐靠在病床頭,眼神森嚴(yán)冷沉的盯著賀勛,訓(xùn)道,“現(xiàn)在說這些晚了,你們父子倆惹的禍自己去處理,不要讓賀家和國際組替你們擔(dān)?!?br/>
“我知道。”賀勛低著頭,知道他說的是賀奇的事情。
人被楚靳城的屬下帶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暫時還不知道,要想安全的帶出來肯定很難。
賀老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揮手讓他退出去,喊了門口的溫部長進(jìn)來。
“局長,您有什么吩咐?”溫部長彎著腰。
賀老:“將安排在楚家莊園附近的暗線都撤回來,你備一份禮物親自上門道歉,態(tài)度要好?!?br/>
溫部長點頭,可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還是有些猶豫,“大少那邊……要不要派人去幫忙?”
“不用?!辟R老沉眸,說道:“如果這個事情都無法脫身,那以后這個位置也靠不上他們了。”
“將軍只是心系外面的局勢,一時著急用錯了方法?!睖夭块L替賀勛說著好話。
賀老自然明白這一點,他沉聲說著:“越是這種時候,便越要冷靜處理?!?br/>
賀勛遇事向來沉穩(wěn)冷靜,這次在閻朔身上栽了那么大一個跟頭,漲漲記性也好。
“楚先生,不知道你們這樣綁著我是什么意思?”
賀奇站在大廳里,嘴角邊帶著一些淤青,雙手雙腳被繩子綁的死死的,完全掙脫不開。
楚靳城姿態(tài)矜貴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他低著頭,正垂眸看著手中的那份資料。
“賀家將你送去軍隊封閉式訓(xùn)練了半年?”
“是?!边@些資料上都能查得到,賀奇大方的承認(rèn)。
楚靳城:“平常跟哪些人打交道?”
賀奇有些搞不懂眼前的男人,但心頭一直保持著警惕,“朋友很多,大多都是賀家生意上來往的朋友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