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正正經經的,旁邊的兩個人都沒聽出來什么,風月一頓,倒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難不成記仇的不止她一個???還是說那頓板子打在他護心麟上,痛在他心口?
莫名地更興奮了一點,風月翹著腦袋就等著徐懷祖來。
葉御卿看著他們,突然側頭問了忘憂一句:“你覺不覺得,他們倆越長越像了?”
忘憂一愣,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低頭道:“風月姑娘傲視群芳,殷殿下風華絕代,若說相貌,自然是南轅北轍,可若說這一身氣質……是挺像的。”
尤其是那種讓人瞧著背后發(fā)涼的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葉御卿搖頭低笑,他失了至寶,換了條臂膀,看起來是挺劃算的,但是瞧這兩人這么好,難免有些微的不悅。不過罷了,江山在前,美人何重?
徐懷祖沒一會兒就到了,一身灰錦繡著時下盛行的蛇形紋,看起來英氣又瀟灑,銅冠束發(fā),與別的玉面公子不同,獨有一股子大將之風。
“師父、殿下。”上來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徐懷祖笑得露出一排白牙:“該去將軍府了?!?br/>
葉御卿頷首:“你的終身大事可不能耽誤,還請殷殿下這就動身吧。本宮也該先回去了?!?br/>
“恭送殿下?!毙鞈炎娴皖^拱手,看著那繡龍的靴子踏遠了,才松了口氣,轉頭喊:“師父……”
這聲音里充滿著委屈和不甘,聽得殷戈止挑眉:“不想去將軍府?”
垂頭喪氣地坐下來,徐懷祖道:“男子漢尚未建功立業(yè),談什么兒女情長?我爹也真是的,生怕徐家香火斷了一樣,這么早就給我定下姻親?!?br/>
風月笑瞇瞇地道:“安少爺也定了姻親呀,您總不能落在他后頭?!?br/>
說起這個,徐懷祖就更煩了:“可不是嘛?他定了親,所以最近都不跟我一起練早課了,就躲在府里瞎打扮,跟個大姑娘似的!您說說,誰家姑娘能喜歡他那樣的?”
殷戈止掀了掀眼皮:“我倒是聽說,他最近打不過你,所以躲在府里刻苦練功?!?br/>
“是這樣嗎?”徐懷祖皺眉:“那早說啊,我讓讓他不就好了?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計較什么輸贏?”
風月失笑,這徐家少爺性子耿直,安家公子倒是更細膩些,在意個輸贏也很正常。
“行了,走吧?!币蟾曛蛊鹕淼溃骸白屓思以趯④姼忍靡膊缓?。”
嘆了口氣,徐懷祖跟著站起來,走在風月旁邊,嘴里念念有詞:“真是麻煩啊,要見面一起出來吃個飯不就好了?非在將軍府,我就不喜歡那地方……”
“為何?”風月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