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要是還能忍,估計得到男科去看看了。
唐詩怡抿著嘴笑,提醒道:“我們小聲一點。”
“嗯?!鼻啬c頭,露出壞笑,那樣子像極了狼外婆。
不多時,房間中傳出微弱的聲音,唐詩怡捂著嘴,臉色紅紅的,免得被另外兩個房間的王霞和秦建明發(fā)現(xiàn)。
“咬我肩膀上?!鼻啬O聞幼鳎瑴厝岬膸吞圃娾砹讼抡吃谀樕系乃榘l(fā),然后抱住了她。
唐詩怡沒有說話,雙手同樣摟住秦墨的脖子,咬在他肩膀上,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因為一點都不痛。
兩人坐起來,秦墨接著繼續(xù)起來,唐詩怡的臉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情到深處的時候控制不住的咬了下秦墨,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兩人一直折騰到三點多,唐詩怡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雖然有些疲憊,但嘴角卻掛著笑容的躺在秦墨懷里。
休息了一會,唐詩怡整理了下頭發(fā)準(zhǔn)備起身,秦墨抱住她開玩笑道:“你還沒給錢呢。”
“去死??!”唐詩怡嬌嗔的白了眼秦墨。
“你先放開我,我又不走?!碧圃娾t著臉說道。
秦墨疑惑,唐詩怡嗔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嘛?”
這時秦墨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尬住,這才松開唐詩怡,唐詩怡嗔白了眼秦墨,然后靜悄悄的去向衛(wèi)生間,甚至連燈都沒開。
不一會,里面?zhèn)鱽砦⑷醯乃暎^了幾分鐘這丫頭終于從里面出來,再次鉆進秦墨的被窩里。
“我想睡一會?!碧圃娾÷暤?。
秦墨點點頭,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
早上秦墨起來的時候,身邊早就沒有了唐詩怡的影子,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回王霞的房間了,就連昨天晚上戰(zhàn)斗的痕跡都被收拾干凈。
秦墨沒忍住笑了出來,沒看出來唐詩怡還有做特工的潛質(zhì),就連他都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什么時候離開的。
“秦墨吃飯啦?!?br/>
他剛準(zhǔn)備起床,唐詩怡俏皮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