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報的警,派出所同志也趕到了。
兩名同志各司其職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前后,接著就要把何大清和傻柱帶回所里做筆錄。
何大清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醒酒了,他趕緊解釋:
“同志,我打的是我婆娘,我沒犯什么法吧?”
“現(xiàn)在是男女平等,婚前婚后關(guān)系一律平等,你打的是你婆娘也是打人,打人就是犯法,跟我們回去調(diào)查?!?br/>
“那同志,我跟你們?nèi)ゾ托辛?,我兒?.......”
“你兒子也有嫌疑,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后他如果是清白的就能走了?!?br/>
說完,兩名派出所同志最后找白寡婦問完話后,帶著何大清和傻柱就往所里走。
白寡婦見何大清和傻柱都被帶走了,臉上立馬露出痛快的表情,同時心里還暗罵:
“老娘豈是你想打就能打的?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我一定得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br/>
想到這,白寡婦眼睛咕嚕咕嚕轉(zhuǎn)了兩圈,一個想法瞬間浮現(xiàn)在腦海。
反正和何大清已經(jīng)過不下去了,既然如此……那倒不如..........
白寡婦眼神中露出一抹無情,也不管正在熱議和看熱鬧的眾鄰居,趕緊往家里走。
一回到家,白寡婦立馬就開始翻箱倒柜找東西,收拾完自己的收拾何大清的。
十幾分鐘后,白寡婦把家里的錢和值錢的東西都收集在一起,然后鄭重的用包裹裹了兩層。
接著,剩下不值錢的東西她也沒放過。
不管是啥東西她都收攏到一起,哪怕是一件破衣服都沒留,全都收集了起來。
白寡婦打算到了晚上偷摸找個板車把這些東西拉到黑市賣了,不能賣的就扔了燒了,反正不能留給何大清,更不能留給傻柱。
等收拾到何大清的舊衣服時,白寡婦下意識的這么一抖,里面竟然飄下來兩張黃色的舊紙。
“咦?這是什么?”
白寡婦心生好奇,撿起來一看,竟然是南鑼鼓巷何大清老屋的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