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在剛才就看出來,符紋院的人都非常高傲,所以才敢說付玉雅只是個屁。
所以他現(xiàn)在也要擺出一副很狂傲的姿態(tài),若是太謙虛了,這些老家伙說不定還看不起他呢!
“你們的考核難度應(yīng)該不大!我用腳考,都能通過的!”沈翔非常自信的道。
“什么?哎呀,你這小子也太狂了吧!付玉雅是我見過最狂的年輕人,你看起來比她還狂。
那個死丫頭在我們符紋院面前,都得收斂幾分,而你卻半分收斂都沒有?!崩峡脊僦钢蛳?,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其他老者也都紛紛批評沈翔太過囂張!
“學(xué)符文者,本身就要狂!心狂,符紋才強。否則畫出來的符紋,都是唯唯諾諾的,成不了氣候?!鄙蛳枰槐菊?jīng)的道。
他可不是瞎掰的,蕭湘淋和柳夢兒還有薛仙仙,都這么說過。
別看她們都是女流之輩,在沈翔面前都嬌滴滴的,但是她們在使用符紋的時候,都會流露出一種狂霸的威勢。
聽見沈翔這番話,那些老頭居然都一副很贊同的樣子。
“運用符紋,就需要心比天高,要有睥睨天地之勢,這樣符紋才能有天威?!鄙蛳栌值?。
“哼,你說得不錯,但不意味你畫出來的符紋就足夠強!”老考官發(fā)現(xiàn)說不過沈翔。
而且沈翔表現(xiàn)出來的狂,并沒有令他們感到太多的反感,那是一種很自然,很理所當(dāng)然的狂。
就好像,沈翔有狂的資本,他本身就應(yīng)該那么狂,所以老頭們居然覺得沈翔越看越順眼。
相比之下,他們想起了付玉雅的狂。
付玉雅的狂,令他們心中有一種想捏死她的沖動,或者是狠狠踩幾腳她那張臭臉。
沈翔的臉上有一塊黑斑,但在這些老頭眼里,怎么看怎么順眼。
當(dāng)想到沈翔是個煉丹的,這些老頭都想捶胸頓足,因為他們符紋院和圣丹院勢不兩立的!
“總共七百分,進行七項考核,只要有五百分就能通過考核,若是你能考滿分,就能直接成為符紋院的紫金玉令弟子!”老考官說道。
“符紋院的紫金玉令弟子,這和普通的紫金玉令弟子有什么區(qū)別嗎?”沈翔問道:“圓圓是符紋院的紫金玉令弟子嗎?”
“她不是!她的紫金玉令,是從戰(zhàn)院獲得的?!崩峡脊僬f道:“戰(zhàn)院的紫金玉令,和咱們符紋院的對比起來,那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