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感覺不對勁,幾乎是閃現(xiàn)在白胤庭的書房里,剛好看見伊沫整個人都撲在了白胤庭的身上。
而白胤庭坐在椅子上,明顯的很被動,看見她之后更是臉色一變,“夏竹,你別誤會。”
“哎呀呀,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夏竹過去將伊沫給拉開。
然后將她帶過來的咖啡也一并拿起來往她手上一推,很不幸,咖啡灑到了伊沫的裙子上。
可能因為咖啡的溫度,所以伊沫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往后退了一小步,一臉的驚恐。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毕闹裾f著隨手抽了幾張紙巾要給伊沫擦擦裙子上的咖啡漬。
“你少給裝好人,夏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后做了多少小動作?!币聊瓚崙嵉恼f。
“是啊,我這個人就是喜歡這樣,陰險又狡詐,可是怎么辦呢?我老公喜歡啊?!毕闹裾f著回頭一把抱住白胤庭的脖子,然后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伊沫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白胤庭也是一愣,夏竹這是被氣瘋了嗎?
“看見了沒?如果是你這樣抱著他,就不行,而我,不僅可以隨便抱,隨便親,還可以每天晚上都讓他加班,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區(qū)別?!毕闹翊丝痰拇_是嘚瑟又氣人。
伊沫憤憤的轉(zhuǎn)身出去,就讓夏竹再囂張一天,看她明天見識了白胤庭的另一面,是否還可以這么瀟灑。
門被關(guān)上,夏竹這才雙手叉腰瞪著白胤庭,不講話,卻氣勢十足。
“吃醋了?”白胤庭微笑。
“看你的樣子還挺驕傲是吧?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搶手?”夏竹冷哼。
“沒有,就是覺得你剛才的樣子特別可愛,就像是……”白胤庭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比喻。
“像極了維護自己食物的小狼狗?!毕闹窠恿艘痪洹?br/>
白胤庭大笑了起來,“沒錯,就是狗。”
“你說我是狗?”夏竹頓時又不高興了。
“不是我說的,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呀?”白胤庭無奈。
“那你就是我的肉骨頭?!毕闹裾f完捧起了白胤庭的臉,一口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