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十分好奇為何云痕子知道中央戊土杏黃旗藏在神女墓中,但眼下這個場合他沒有問出來。
“寒暄先到這里。三位道友,我們還是來好好談?wù)勓巯碌氖乱趺唇鉀Q。”玉面童子不急不緩的走進了亭臺。
話音剛落,玉面童子單手一揮,撐開一面純白色的光罩,籠罩著萬米內(nèi)的范圍,隔絕一切神識查探。
法照圣僧雙手合十,率先說道“神女墓中發(fā)生的事,我等尚不完知曉,不如先讓四位小輩來解釋解釋吧?!?br/>
玉面童子微微點頭,對著身后的玉瑤道“瑤兒,你來解釋一遍神女墓中到底發(fā)生了何事?!?br/>
“這……”玉瑤瞥了眼沈浪,表情有些猶豫。
神女墓的寶藏,她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是沈浪得到了一件放置在神女墓靈位上的天靈寶,玉瑤擔(dān)心自己將這件事說出去,沈浪會變成眾矢之的。
沈浪看出了玉瑤的難處,正色道“玉瑤義妹,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如實相說即可。”
“好?!?br/>
玉瑤微微點頭,她冰雪聰明,覺得這件事如果有所隱瞞,只怕對沈浪更不利,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她將眾人在神女墓中遭遇的經(jīng)過部說了一遍,包括那悟色和尚,極樂大師,還有冥河神女婢女的棺槨,以及牽扯到的諸多事情部說了出來。
她也將沈浪見到了冥河神女的事情說了一遍,唯獨沒有說沈浪對冥河神女肉身做出不友好的舉動,這件事玉瑤難以啟齒,似乎也不太想說,索性就沒有說出來。
“神女墓靈位上的天靈寶?”
玉面童子和法照圣僧臉色微變,目光打量著沈浪,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沈浪感覺到玉面童子和法照圣僧兩位大能尖銳的目光,不禁渾身發(fā)寒,感覺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被窺視無余。
就連性子極度陰郁沉悶,默不作聲的懾天邪君,也忍不住多看了沈浪幾眼。
法照圣僧驚嘆道“云痕道友,你還真是深藏不漏啊,收了個如此高徒。嘖嘖,你這徒兒身上竟同時有三件天靈寶,當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云痕子站出來笑道“道友說笑了,小徒所得天靈寶,憑他自己的能力和機緣取得,和我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不過,小徒在神女墓中得到的這件天靈寶是我讓他去取的。正是五色神旗中的中央戊土杏黃旗,此寶對小徒有大用處,還望諸位高抬貴手?!?br/>
法照圣僧搖頭道“云痕道友說笑了,既是你徒兒取得,那自然歸他所有,我等怎么可能有異議。何況四位小輩已經(jīng)義結(jié)金蘭,我們這些做長輩豈能為一件天靈寶爭執(zhí),那樣也太丟人了?!?br/>
玉面童子高聲笑道“哈哈哈,云痕道友,看來是玉某錯了,想不到你這徒兒還有繼承你衣缽潛力。能從神女墓中取走這件東西,真虧你這徒兒能辦得到。”
從剛才開始一直默不作聲的懾天邪君也悶聲說了一句“哼,此子,比我的廢物兒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