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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程琦那里離開，卻見到了蔡鈞。
梅柳生頓住腳步，見蔡鈞站在長(zhǎng)廊中，向他并指施了一禮：“梅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梅柳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在他的身后，兩人來到?jīng)]人的地方，才見蔡鈞停住。
靜默片刻，才聽他緩緩問道：“蘇大人……算是輸了么？”
他沒有問他李承嗣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沒有問他是否有謀反的野心，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呐c他坦白清楚。
倘若他日，他舉兵起事，與程琦一起攻入長(zhǎng)安，廢黜皇帝，找那位皇叔報(bào)仇，蘇清朗自然算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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