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琴以桐起床的時候就沒有看見柏渝灼,正當(dāng)她到處找人的時候,錢管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臉上依舊擺著職業(yè)假笑。
他向琴以桐微微行禮:“老板,早上好。距離您遲到還有30分鐘,車程20分鐘,請您盡快做完自己的事?!?br/>
這是什么人哪!
擺個職業(yè)假笑給誰看?。?br/>
最討厭就是這種語氣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琴以桐不耐煩地向他揮揮手。
“好的老板?!?br/>
依舊職業(yè)假笑,依舊那種語氣。
真是欠抽極了。
“哦,對了,柏渝灼去哪兒了?”
“他已經(jīng)走了?!?br/>
什么!走了?
都不等她!過分了!
琴以桐挺郁悶的,昨天說送她回家是柏渝灼提的,要住在這里也是他提的,誰知道今天早上他自己跑了。
簡直郁悶得不想去上學(xué)了。
琴以桐從鎏金殿里出發(fā),一直到教室里都是郁悶的,整個人一看心情都不好。
還有因為王希微沒有來,想找她麻煩的人以為是昨天的那件事的原因,所以一直沒敢去。
很多人都在好奇,之前那個懦弱的人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事,才變成這樣的。
但沒有人敢跑到琴以桐那里去,問她一聲:“誒,琴以桐,你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變成這樣的?!?br/>
大家都怕一說就就和王希微一樣,全部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