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陸奕銘語氣生硬的打斷了胥幼玲的念叨,說道:
“我都是個成年人了,做生意哪個不應(yīng)酬啊,我不可能每天都準(zhǔn)時留在公司里的?!?br/>
“你生媽的氣了嗎?”胥幼玲說話間哭腔都出來了。
女人淚總是有些用處的,陸奕銘暗自嘆了口氣,說:“我不是生你的氣,只是覺得你最近管我管得太嚴(yán)了,我才二十三歲,朋友一大群,總不能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公司或是家里啊?!?br/>
“我知道,”胥幼玲垂眸落淚,失落的說:“可能是媽管你管得太嚴(yán)了,可是經(jīng)歷了這次鬼門關(guān),我真的怕自己下一次就……所以總想多照顧照顧你,你別怪媽……”
“奕銘,你媽是為你好!你就是每天留在公司吃個午餐又能怎么了?”陸振宇嚴(yán)厲的呵斥陸奕銘。
陸奕銘心里反感無比,可是礙于現(xiàn)狀只能服軟,他拉著胥幼玲的手說:
“我知道了,以后我都聽你,中午老老實實呆在公司里等著吃你做的午餐好嗎?”
“真的嗎?”胥幼玲下一秒便重渙生機了。
“真的!”陸奕銘無奈的回答。
可一轉(zhuǎn)眼,等胥幼玲去廚房的時候,陸奕銘便冷下了臉,盯著陸振宇問:
“她天天去公司,只是單純的為了給我送午餐嗎?”
陸振宇斜睨了陸奕銘一眼,冷笑道: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嗎?慈母之心,幼玲經(jīng)歷這場大病之后總是害怕自己下一次熬不過來,所以一心回來照顧兒子,要不然你以為我愿意她回來?!”
說到最后,陸振宇的話里已經(jīng)藏不住怒氣了。
陸振宇的話的確在理,可陸奕銘覺得困擾無比,剛想讓他勸胥幼玲消停一點就見胥幼玲從廚房端了一碗湯出來,笑瞇瞇的讓自己嘗嘗,陸奕銘無可奈何錯失機會,也只能暫時選擇妥協(xié)了。
于是,陸奕銘便被困在了天立里,除了晚上的應(yīng)酬照例之外,白天幾乎都要呆在公司里,所以只能放手將其他事情交給阿偉和阿燦等人去辦。
好在,阿偉他們還是信得過的。
這天陸奕銘正準(zhǔn)備打電話將阿燦招來問最近幾天裴想的情況,沒想到電話還沒拿起來他就先來敲門了,跟在一旁的還有阿偉。
“老大,阿燦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覺得有必須馬上告訴你?!卑ヒ贿M門就說。
“關(guān)于裴想的?”陸奕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