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席景云的無恥程度,根本不會在意那些?!蹦犀B琦諷刺道,今天她已經(jīng)深刻認識到了。
“席景云是把無知當成了自信,只要父親愿意,一聲命令就能讓他和席心一無所有,可惜他們只看到顧安歌的權勢,卻看不到自己早已身陷囹圄。”席承驍說。
“承驍,我覺得很安心?!蹦犀B琦輕輕貼著席承驍?shù)哪橆a,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席承驍擁著南珺琦,問她:“為什么忽然這么說?”
“因為在我背后,不止有你,還有伯父伯母,有你的兄長弟兄,嘉賜能夠得到你們的喜愛,受到你們的保護,我覺得很安心?!蹦犀B琦動容的說著。
“傻瓜,”席承驍?shù)皖^在南珺琦的頸項上輕咬了一下,說:“因為你是家人啊?!?br/>
南珺琦聽到這句話眼睛一酸,心里卻溢滿了暖意。
是家人啊……
這是全世界,最美麗的一句話了。
離5月5號還有不到九天時間,南珺琦心緒的起伏因為席承驍?shù)陌参慷胶土瞬簧?,但此時身在國內的她不知道,就在她認為顧安歌不可能會見席然和徐柳涵的時候,顧安歌只身一人來到了紐約,向席然和徐柳涵遞出了見面的邀請。
當接到顧安歌的隨從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徐柳涵還以為是個惡作劇。
那天徐柳涵正在家里,席然在公司開會,管家忽然告訴她有一名自稱是顧安歌的隨從打來電話時,徐柳涵驚得手中的杯子都掉下來了,反應過來后才拿起了客廳的電話,她已經(jīng)顧不上地上碎落一地的瓷片了。
“你好?!毙炝雎曄驅Ψ酱蛘泻?。
“您好,請問是徐柳涵女士嗎?”對方禮貌的問。
“是我?!毙炝f。
“您好,我是布朗夫人的隨從,布朗夫人剛剛從芝加哥來到紐約,想約您和您的丈夫席先生見面,請問你們方便安排時間嗎?”
對方詢問得有禮有節(jié),可是徐柳涵卻不高興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顧安歌和我的關系?”徐柳涵根本不信顧安歌會主動約自己和席然見面,她甚至懷疑這是席心布下的陷阱。
“徐女士,我真的是布朗夫人的隨從?!睂Ψ綗o奈的說。
“我不信,說,你是不是席心的人?!”徐柳涵厲聲質問對方,面對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冷靜對待,但是拿顧安歌來引誘自己,那就決不可原諒!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忽然,一道清悅的女聲響了起來:“徐柳涵,你現(xiàn)在相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