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呵,其實也就是執(zhí)行特種任務的士兵!”
“永正可否細說,何為特種任務?”
一聲聲隨意的問答聲從書房中傳出,門外站崗的士兵們,面sè如鐵,一動不動。
到了十一月,江寧迎來了入冬來的第一場雪。天空一片yin霾,灰暗的天空中,如細沙一般的雪粒,洋洋灑灑落下。
這雪從昨天晚上下起來,一直到了今日上午都沒有停。地面上,已經(jīng)是將近三寸的積雪??罩械难┝?,灑在地面的積雪上,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宛若春蠶咀嚼著桑閑的飲著茶,說著前些時日,呂恒偶爾提起的特種作戰(zhàn)之法。
呂恒一只手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一只手握著毛筆,在桌子上寫滿了字的那張紙,又填了幾個字:“所謂的特種任務,就是暗殺對方高級將領,甚至是潛入敵國,暗殺敵方的皇帝。還有就是破壞道路,攻擊敵人的后勤保障等等。諸如此類,對整個戰(zhàn)局都起到關鍵xing作用的任務,便是特種任務了!”
“這任務如此艱巨,憑著一支小隊,怕是很難完成?。 蔽鋵庍h皺著眉頭,看著紙上那條理分明的練兵法則,手持著已經(jīng)涼了的茶盞,抬起頭看了一眼呂恒,然后盯著紙上的那幾個列出來的特種任務,細細思索了一番后,開口問道。
呂恒端著茶杯,笑了笑,手持著毛筆在上面的那幾個特種兵要素的地方畫了個圈,笑著道:“這便是我要求的,特種兵的素質(zhì)必須要高。呵,這樣的士兵,放在大周任何一個軍隊里,都是當之無愧的兵王!”
“這樣的士兵,恐怕是很難在征兵的時候招的到的!”武寧遠深知大周軍隊的戰(zhàn)力,想到連年的敗仗的時候,不禁苦笑著搖搖頭,嘆氣道。
呂恒微微一笑,搖搖頭道:“不,這樣的軍士可不是在百姓中招,而是在軍隊里招。一百個士兵里面,能招出一個,便已經(jīng)是萬幸了!”
“這么小的幾率?”武寧遠愕然的問道。
呂恒彎下腰,拎起茶壺,給二人重新填滿后,將茶壺放下,端著茶水抿了一口道:“嗯,幾率是很小。不過,特種兵走的路子便是精兵路線。寧缺毋濫!我原本想著的是一千名士兵里找一個的、不過,寧遠公你如今上京在即,便將這限制稍稍放松了些。也好早日為你填上一支神兵利器!”
昨天的時候,皇帝特使來到江寧城。
這個特使倒武寧遠也認識,正是當年一起跟隨武寧遠南征北戰(zhàn)的一員虎將蕭大鵬。不過,這家伙聽說是因為沖撞了某位大臣的公子,被投入了天牢。
如今,這家伙一下從階下囚,成為了皇帝的特使。
這其中,皇帝示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那樣嗎?
看到蕭大鵬這家伙生龍活虎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當時武寧遠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伸出雙臂,將他一把攬入了懷中。
而在身旁,與蕭大鵬關系密切的展雄等人,也是熱淚盈眶。
等到武寧遠擁抱完畢后,展雄王五他們上來,一人給了蕭大鵬一拳。三人哈哈大笑一番,眼睛里卻是英雄熱淚。
蕭大鵬來到江寧,便是帶著皇帝的那封親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