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寧遠歷經(jīng)沙場幾十年,練就的臉皮豈是這兩句能夠撼動的。聞言后,只是翻了個白眼,然后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伸出手拉著呂恒的胳膊,說道;“別管那倆腐儒,咱們繼續(xù)說!”。
呂恒笑著點點頭,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卻不曾看到了看了那剛剛閉嘴不言的張文山和洪全,此時正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武寧遠背后狠狠豎中指。見狀,呂恒啞然失笑,好笑的搖搖頭。
見武寧遠眼中滿是詢問之sè,呂恒想了想后,開口道;“聽聞此人,現(xiàn)在是突厥漢國的中書令?,,問這話的時候,呂恒眉頭微微皺起,不解的看著武寧遠,臉上卻是狐疑之sè。
貌似,這個中書令放在大周成千上萬的官吏中,算起來,也頂多是個三品的官員,而且還是那些清水衙門的官員。地位與權(quán)勢,根本與張文山和武寧遠所表現(xiàn)出的擔(dān)心不符合啊。
“嗯,是!”武寧遠點點頭,然后看到呂恒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之sè,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笑了笑后,開口問道;“永正可是覺得這中書令,是個小官?”
“難道這中書令很大?”呂恒笑了笑,端著茶,斜視著張文山道。
呃······
武寧遠身為武將,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跟呂恒解釋·看著呂恒那笑呵呵的樣子,心中愣了片刻,然后卻是搖頭笑著說道;“倒也不是很大!只是·····
“只是,他這中書令,在突厥的地位卻是極高!”一旁一直鄙視武寧遠的張文山突然跳進來,插嘴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張文山還挑釁似的飛了武寧遠一眼,那神sè儼然就是,怎么樣,沒有本書生,你不行吧!
而武寧遠則是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鼻孔朝天,壓根就不理會張文山這挑釁。
聽到張文山說著馬清源在突厥地位很高,呂恒微微驚訝。想了想后,眼中神sè一閃,抿了一口茶,好笑的問道;“掛羊頭賣狗肉?”。
“哈!”聽到呂恒這很是精妙的比喻·張文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道;“永正所言極是,正是掛羊頭賣狗肉!表面上是中書令,但是如今突厥的國策,大半都出自此人之手!”
說話的間隙,張文山親自拎起茶壺,給面前三人滿上,自己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后,繼續(xù)說道;“突厥采用的是他們自己的官吏制度,并不存在這中書令一職,只是,永正為何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有了中書令這一看似有些蹩腳的職位?”
“呵,難道是那馬清源自己要求的?”呂恒笑了笑,隨口說道。
只是,他卻不曾想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卻讓張文山頓時震住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呂恒,眼中滿是驚訝震驚之sè。
“呃,難道在下說錯了?”呂恒正端著茶,準(zhǔn)備抿一口的??吹竭@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也是愕然了一下,放下茶盞后·訕笑著說道。
“不是!”張文山收回目光,搖搖頭,抬起頭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sè,打量著呂恒道;“你猜的沒錯?”
啊?
這下卻是輪到呂恒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