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這種東西,需要時間的驗證,急事急不來的。有效與否,
在實行過才能知道!”呂恒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毛筆,在鋪開的紙上,一邊寫著關于苗家特sè經濟發(fā)展的方案。然后一邊轉過頭來,對身旁的白素顏說道。
“當然了,在一項經濟政策施行前,必須要經過多鼻的推演和論證。這樣的話,才有可能將損耗降到最低!”
呂恒抿了一口茶后,指著這方案中,前半部分huā費了多半筆墨寫下的論證之法,笑著說道。
“拍腦袋決策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呂恒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身側的張文山說道。
三人已經在這雅間中,討論了很長時間。經過多方的考慮和綜合后,呂恒在后世經濟理論的基礎上,制定出了這個刺ji地方經濟發(fā)展的策略。
呂恒的方案,總得說起來,很簡單。借用后世的某位大佬的話將,就是整合資源,集中供應一些有才干,有能力的人。讓他們這部分分先富起來。
然后,在這些人富起來后,必然會需要更多的勞動力,來維持擴大他們的財富。這樣的話,自然會促進苗家基礎經濟的起步。到時候,每個人都有工作。大家的生活,也會好些。至少不至于像現在這樣,貧困潦倒了。
“可是!”一旁的張文山,靜靜的聽著呂恒的講解。在他將這套責案看了很多遍后,皺眉道:“…這樣的話,會不會造成窮者越來越窮,富者越來越富的局面。到時候,恐怕難以服眾!”聞言后,呂恒笑了笑,將毛筆放下。身旁的白素顏,淡淡一笑,心有靈犀的拿起茶壺,給呂恒添上了一杯新茶。
呂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淡淡說道:“文山啊,你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但是,不只是你我,恐怕就是圣人在世。都難以解決這個問題?。 ?br/>
見張文山依然在皺著眉頭,思索。呂恒也不著急,只是笑了笑。
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腦袋,笑著說了一句:“呵,人xing使然!貪婪而已了!”見張文山苦笑著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自己的說法。呂恒捏起毛筆,在紙上畫了一個餅形圖。然后在其中標出大約八成的面積。
“在一定的時期內,天下的財富值是固定的。而由于階級的存在,還有分配制度的缺陷,這八成的財富值,注定要被少數人所擁有。
呵,這也是人們說的二八理論!”
呂恒拿著毛筆將把八成的面積圈起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后,笑著對張文山說道。
“就拿如今的大周來說,不止八成的財富都被皇家和皇家的附庸所掌握著。
當然了,也許你想說,有些人也是有些財富的。譬如商人。但是,文山兄,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皇帝直接開口要一個商人捐獻全部家產。試問,這個商人有何辦法?”
呂恒看著專注的盯著紙上的那個餅狀圖,正沉思著的張文山。笑了笑后,端起茶杯吹了一口熱氣后,淡淡說道:“我想,那商人除了遵守皇帝命令之外,別無他法。呵,當然了,除非那個商人活得不耐煩了!”“說這些,其實也就證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這大周的范圍內,皇家對大周所有的資源,擁有著絕對的控制權,包括大周境內數以萬計的子民!也就是說,實際上推下來,大周所有的財富,都是皇家一人的!呵呵,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的”…
張文山聽著呂恒的話抬起頭,看著面前這談笑間指點江山的書生,見他在談論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那舉重若輕,風輕云淡的樣子。心里是極為不平靜的。雖然有些驚訝于永正對皇家的態(tài)度,似乎不是那么尊重。但是,更多的震撼,還是來自于永正在這些事情上,深刻的見解和廣博的視野。
見張文山的眼里閃爍著似懂非懂的神sè,呂恒也不期望他轉瞬間就能明白。此時,一股腦的將經濟理論塞給他,想必假以時日,以他的才華,定會明白的。
“如今的大周,經過兩代皇帝建設。已經是算得上盛世了。明面上的,還有隱藏在暗處的財富,不可估算!”呂恒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砸吧著嘴,微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