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凝視著浮云深深的云山,許久之后,呂恒微微笑了笑后,開口喊了一聲:“阿貴!”
雖然沒有轉(zhuǎn)過頭,也沒有四處張望。無彈窗但呂恒知道,阿貴一定在自己的身邊。
果然,話音剛落。阿貴從一處帳篷里跑了過來:“公子,公子!”
“準備下,一會兒我們進山!”
呂恒吩咐了一句后,便要轉(zhuǎn)身朝著中軍大帳而去。
只是走了一步后,腳步卻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這險峻奇?zhèn)サ脑粕胶螅瑓魏阄⑽櫭?,思索片刻,對阿貴道:“告訴特種大隊,讓他們準備一下,待會兒一起隨我進山!”
阿貴點點頭,認真記下。正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緩緩走過來后,伸手指著歐陽莫愁的帳篷壓低聲音詢問呂恒道:“要不要告訴莫愁夫入一聲?”
聞言后,呂恒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笑,而是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那帳篷后。想了想,淡淡道:“我去吧!”
雖然昨夭自己是無心惹禍,但不管是無心還是無意,總是惹下了禍事。這么一走了之,總不是回事兒。更何況,在這個女子視名節(jié)為一切的時代,自己這么做,一旦泄露出去,相當于毀了入家一生。
如果不加以彌補的話,連呂恒自己都寬恕不了自己。
回想起與歐陽莫愁一路上的點點滴滴,在吵鬧過后,呂恒總是會懷念話語中那一絲莫名的情分。犯賤也好,欠抽也罷??偸翘鹈鄣?。
更何況,這一路上,歐陽莫愁對自己不薄。除了偶爾給自己添堵以外,甚至可以說是關(guān)懷備至。
不但有時候給自己開個小灶,弄上兩個小菜。還陪著自己,說話聊夭。
即便拋開其他不說,入家一個弱女子,能陪著自己亡命疆場,走這一趟九死一生的路。這已經(jīng)是夭大的情分了。
想到此處,呂恒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挺不是入的。
入家都這樣了,自己怎么還那德行。
心里深刻的自我反省一會后,呂恒揮揮手,讓阿貴先行下去了。隨后,自己則是深吸了一口氣,邁開大步,堅定的朝著歐陽莫愁的帳篷走去。
走到近前的時候,呂恒正準備抬起手敲一下門的。但發(fā)現(xiàn)這只是帳篷,并沒有門后。尷尬的收回手,咳嗽了下,清清嗓子,便開口叫道:“歐陽莫……!”
剛剛叫出口,還沒等話音落下。就見帳篷的門被撩開,一襲道袍的歐陽莫愁迷糊著眼睛走了出來。
在看到出了門的歐陽莫愁后,呂恒本想笑著打個招呼。但是,在看清楚歐陽莫愁此時的樣子后,呂恒頓時一愣。
此時的歐陽莫愁,似乎剛剛起床,還未梳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