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確實挺讓人難受的,估計換做是任何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心里都肯定是有想法的,尤其唯英那么多年的生意人,這個情況不是明擺著打他們老招牌的臉嗎?所以心里有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你就是說現(xiàn)在大部分客戶都會點名要中義的人,然后唯英那邊的吳老板就對你有了意見是吧?”說到這桑竺突然臉色一變,似乎帶著深深的疑惑!
而辛錦州還是始終還是跟回家一樣滴著腦袋,也在為難這個事情,所以也就完全沒有注意到桑竺的臉色。
不過現(xiàn)在的桑竺也沒有什么過多的去注意辛錦州,因為剛剛她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情,現(xiàn)在她正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心里剛剛冒出來的想法跟自己的老公說說。
畢竟這個可是商業(yè)上面的事情,俗話說的好:商場如戰(zhàn)場!如果事情本來還沒有那么嚴(yán)重,你們這些旁觀者就胡亂發(fā)表什么意見的話,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就真的是覆水難收了。
所以桑竺現(xiàn)在愁眉苦臉的,完全就是因為在糾結(jié)自己腦海中那個想法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一旁的辛錦州。
只看著桑竺一會兒深深的皺眉,一會兒又偷偷的瞄一眼辛錦州,最后又看似很用力的抿了一下嘴,最后只聽見桑竺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鬧出不小的動靜!
辛錦州就跟桑竺是挨著坐的,人家都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音了,想不注意肯定都是不可能的了,也是下意識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腦袋,微微的轉(zhuǎn)過了身。
“怎么了?這些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你跟著操什么心?”在看見桑竺那么擔(dān)心的一瞬間,辛錦州心里就突然明朗了一般。
不僅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把公司上面的難事讓自己的媳婦跟著操心,更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這點小事情都解決不了的話,那還真的是愧對這么多年在戰(zhàn)場上混的,于是也立即沖著桑竺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你說說你這點小事情還需要操心嗎?你是多么的不相信你的老公?商場如同戰(zhàn)場,我能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那么在商場肯定也是一樣,這點小問題完全不足以對我造成任何的影響!”說完辛錦州還忍不住在桑竺那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只是嘴角那一抹溫柔而寵溺的笑容絲毫未減半分。
原以為這么深情的氛圍,桑竺肯定是會備受感動的,所以辛錦州自己也是一直在等著自己的小媳婦能因為被自己的話感動,然而用那種軟軟糯糯的嗓音和自己撒嬌。
可是誰知道辛錦州嘴角的弧度剛剛抑制不住的上揚時,桑竺就一臉煞有其事的盯著他,“我沒有操心,我也相信你,只是我剛剛想到個事情,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問問你才行!”
哪里有什么軟軟糯糯的甜嗓音?而且那聲音甚至還帶著一種凝重,愣是一下子就打破了辛錦州的幻想。
不過看著自己媳婦那么著急的樣子,他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皺眉,“怎么了?有啥事情需要這樣吞吞吐吐的?”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自己小媳婦那憋屈的樣子,辛錦州心里愣是一直想笑。
而桑竺似乎好像是看出來對方那隱忍的笑意,于是沒好氣的用力踢了一下辛錦州的腿肚子,整個人咬著牙,眼珠子更是狠狠的瞪著對方。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能嚴(yán)肅一點嗎?”桑竺說著整個人完全沒有了一點笑容。
而辛錦州看著自己小媳婦那異常嚴(yán)肅的模樣,也立即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是我錯了,你倒是說說你想到啥了?”
說到這,桑竺的情緒明顯又失落了很多,“其實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吳老板看起來很信任你,他怎么會突然會對你生出那種裂痕?應(yīng)該了解你不是那種人??!”
哪知道桑竺說的那叫一個提心吊膽,而人家辛錦州卻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了出來,“你這個傻瓜,這個有什么不能說的?其實當(dāng)初我也奇怪這個問題,后來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吳老板的兒子吳國強(qiáng)一直在他耳邊火上澆油,聽多了,自然就對我們中義有了心結(jié)。”
說到這辛錦州又笑了,“所以之后那些日子吳老板對我們的態(tài)度那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甚至有一次還和我們吵起來,當(dāng)時他那個兒子還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氣氛一直僵持不下?!?br/>